聯盟怎么會容忍球員在比賽期間打牌?當然要罰你個五萬刀以示懲戒了。
“老大,我們會被罰款嗎?”瓦沙貝克問。
“你不用擔心,這錢我幫你交。”白已冬道:“不用想太多,這是我找你陪我玩的,由我負責也是理所當然的。”
“有道理。”白已冬想聽的不是這句話,他想聽到瓦沙貝克心悅誠服地道謝,然后他假仁假義地勸他別這么說。
這小子怎么這么沒心沒肺?白已冬暗感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什么叫知恩圖報了
瓦沙貝克和白已冬走到車庫的時候說:“我這次就不去客場了。”
“為什么?”白已冬問。
瓦沙貝克道:“我現在幫不上忙,不如留下來訓練。”“也好,有事就給我打電話。”白已冬道。
次日,森林狼全隊踏上飛往薩克拉門托飛機。
白已冬來得比較早,除了奧洛沃坎迪,沒人比他更早了。
白已冬一直坐在奧洛沃坎迪身邊,打了個招呼:“早啊,奧洛。”
“早,白狼,看到你真是讓人如沐春風。”奧洛沃坎迪的嘴臉惡心得像個奸詐的商人。
“奧洛,趁我還不想把你打成豬頭,你最好給我變回原樣。”白已冬說。
“okok,我只是最近狄更斯的小說看多了。”奧洛沃坎迪道;“這家伙的插科打諢真是一絕,我強烈推薦他的《遠大前程》。”
“我對名著沒興趣。”白已冬給自己帶了個眼罩:“你繼續看,我不打擾你了。”
“你真的不看一下嗎?我覺得看狄更斯的小說有助于提高垃圾話。”奧洛沃坎迪知道說什么能引起白已冬的興趣。
果然,白已冬脫下眼罩,從奧洛沃坎迪手上把書搶過來:“何出此言?”
“狄更斯筆下的人物妙語練出,很值得借鑒。”奧洛沃坎迪道。
白已冬有些懷疑,因為奧洛沃坎迪的垃圾話并沒什么提高:“能給我舉個例子嗎?”
“就比如我,原來我和kg噴垃圾話一般都是被他噴得屁滾尿流。”奧洛沃坎迪很會從自己身上插刀子。
“然后呢?”白已冬問。
奧洛沃坎迪說:“看了狄更斯的小說,我的垃圾話從被kg噴得屁滾尿流進化為苦戰一場然后惜敗的水準了。”
就這樣,白已冬浪費了休息時間,在飛機上看了一整本小說。
看完之后,他的兩眼發昏,滿腦子都是《遠大前程》的劇情,“奧洛,如果我今天狀態不好,你是要負責的。”
“你太亂來了!狄更斯的小說應該細嚼慢咽,你看得太快了。”奧洛沃坎迪道。
白已冬不管這么多,他只知道他是受了奧洛沃坎迪的蠱惑才看了這本該死的小說。
現在他又累又困,可是飛機已經到站了,他們即將走下飛機。
拿起行李,白已冬表情陰郁地走出機場。
“白狼,你們有信心贏得第三場嗎?”記者一個勁的湊熱乎。
很不巧,白已冬現在連和他們說話的心情都沒有,露出一個比“你他媽欠我五百萬”還要難看的臉色說道:“不然你以為我們是來輸球的嗎?”
“呃”可憐的記者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竟惹得白已冬如此對待。
“羅恩·阿泰斯特說會把你的得分限制在30分以內,這樣他們就嫩取勝,你怎么看?”這位記者的經驗比剛才的記者豐富許多,懂得察言觀色,并把禍水東引。
果然,白已冬的火發在了阿泰斯特的身上:“告訴羅恩,5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