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沙貝克坐了下來,只覺自己的腳被踩了一下。
他扭過頭,看到白已冬用眼神跟他說:你是不是傻?會不會說話?
瓦沙貝克同樣用眼神回復:我的回答有什么問題嗎?教練會不高興嗎?
白已冬沒辦法,只能擺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奈表情。
桑德斯的本意是要讓加內特和希米恩知道自己的情緒已經嚴重影響了臨場發揮,現在只是為了找到一個可以控制自己情緒的人挽回面子:“帕特,你的情緒控制一向很好,說說你的經驗吧。”
加里蒂站起來說:“教練,個人情緒的養成與成長環境、家庭氛圍以及長輩的教育有關。”
“我生長在一個中等家庭,從小就學會了如何管理情緒,這也是基本功,kg和維恩私下時彬彬有禮,我認為他們接受過很好的教育,情緒外露只是比賽習慣,這種習慣是難以更改的。”
加里蒂看似在傳授管理情緒的經驗,實際卻是幫著加內特和希米恩辯駁。
桑德斯真是無奈透頂,人家開個會容易嗎?怎么一個個盡來拆臺?能不能好好說話?能不能說一些我想聽的話?到底誰是教練?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教練了?
眼看桑德斯下不來臺,白已冬主動發言,說了些管理情緒的方法,讓這個“情緒管理”會顯得不那么尷尬。
這場會開了一個小時,每個人都發表了自己的感想。
會議的畫風從白已冬發言后開始轉變,大家開始把問題集中在管理情緒上。
桑德斯很滿意會議的后半段。
最終,加內特和希米恩主動起身感謝隊友傳授經驗,當場表示自己一定學以致用,不辜負大家的一番口水。
“真是奇怪,我們明明贏球了,卻比輸球還慘。”奧洛沃坎迪抱怨會議時間太長了。“輸球也不會開這么久的會吧。”
“牢騷話回球場在說,如果你剛才的話讓菲利普聽到了,我想菲利普很樂意找你再單獨開個一對一面對面的會議。”白已冬笑道。
“不是我說,菲利普這人哪都好,就是開會太磨嘰。”奧洛沃坎迪全然不怕。
“邁克爾,你對今天的會議有什么評價嗎?”桑德斯隱約聽到了奧洛沃坎迪的抱怨。
奧洛沃坎迪的口風變得比誰都快:“菲利普,我真的覺得這是一場意義重大的會議!”
桑德斯臉色一奇:“哦?怎么說呢?”
“首先,這場會議必將解決kg和維恩的情緒問題,其次,還能幫助我們改善自己在場上的情緒管理,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這場會議實在太有意義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場會就不算白開。”桑德斯以為奧洛沃坎迪是真情流露。
都說事情都兩面性,看看奧洛沃坎迪這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操行,白已冬始信之。
忽悠完桑德斯,奧洛沃坎迪松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被菲利普帶到辦公室進行一對一的會議”
“奧洛,從今天開始,你在我這的信用評級直降三個等級,以前你是a級,現在是d級。”白已冬說。
奧洛沃坎迪欲知為何。
白已冬說道:“因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會跟我玩這一套。”
“你放心,絕對不會,我只是覺得今天的會開得太長了。”奧洛沃坎迪說。
“你的表現有待觀察,這件事先這樣了,你的信用等級已經不可更改,是否提升,看你今后表現。”白已冬說。
“維恩,從今天開始我們互相監督,如果你情緒失控,罰款一萬,如果是我情緒失控,罰款五萬。”加內特慎重地說:“考慮到我們的薪水差距,這是最公平的懲罰。”
“好的kg!”希米恩上場時間遠比加內特少,這樣的約定怎么看都是他劃算。
“不如加我一個,如果我情緒失控,我給你們一人十萬。”烏基奇橫插一腳。
加內特等人并不歡迎他的加入:“沒你的事,一邊去!”
“怎么能這樣?我們不是隊友嗎?有什么事情不該一起承擔嗎?”烏基奇假仁假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