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蒙對白已冬“年輕的時候”的后文表示關切,“之后是怎么了?”
白已冬徒然改口:“比如我年輕的時候就跟你一樣,滴酒不沾,打發走所有向我靠攏的女人,你猜后來怎么樣?”
瓦沙貝克問道:“怎么樣?”
白已冬說:“后來我打得很爛,直到我在酒吧里碰見一個身經百戰見多識廣的長者,我和他坐而論道,談笑風生”
“他開導了我,讓我知道我們的人生應該多么精彩,之后我就遇到了蒙多利亞,開啟了另一段人生。”
白已冬完美的圓了自己的話,讓楚蒙和瓦沙貝克都理解了。
楚蒙說:“快點去洗個澡吧,你現在一身酒味,別讓凌云聞到。”
瓦沙貝克說出了他的憂慮,“可是,這里的女孩會喜歡我嗎?”
白已冬終于有種謎底揭曉的暢快感,原來這才是瓦沙貝克禁欲的原因,他太自卑了。
“千萬別這么想,你的人氣很高,而且,你長得很帥。”白已冬鼓勵道。
瓦沙貝克問:“帥?”
白已冬問:“你覺得kg帥嗎?”
“帥。”瓦沙貝克點頭。
白已冬說道:“你比他帥。”
“這是我這個月說過的最真誠的一句話。”
白已冬補充說道。
今天這個月的第一天,所以這是這個月最真誠的一句話,沒毛病。
白已冬處于半醉狀態,和喬丹說完這些家長里短,時間也不早了。
白已冬站起身來,“今天就到這吧,我懶得再跟你這個無所事事的中年人多廢話了。”
喬丹收起抽了一半的雪茄,笑罵道:“你當我喜歡跟你這個瘋瘋癲癲的神經病浪費時間?”
“那你最好別再找神經病要指導意見,因為你知道這個神經病已經被你惹怒了,他很記仇的,他不會再給你任何意見。”白已冬把車鑰匙丟給喬丹。
喬丹一愣:“干什么?”
白已冬霸道地說:“送我回家,你難道讓我開車嗎?反正你又沒喝多少。”
“混蛋,你把我當車夫了嗎?”喬丹大怒。
白已冬睜開眼睛可憐地說:“難道你想讓我自己一個人開車回去?我已經喝醉了,這樣不但危險,還會被小氣的警察盯上,我可不想被吊銷駕照,你知道明州的駕照有多難考嗎?這和你在芝加哥考那種智障項目的駕照不一樣。”
喬丹時收好雪茄,“你說了這么多廢話,還不是想讓我送你。”
白已冬死魚一樣躺著,“如果你不送我,我就睡這了,看你忍不忍心。”
喬丹皺眉,“別說這些肉麻的話,惡不惡心?”
白已冬笑了聲,“那你送不送我嘛?”
喬丹拿他沒辦法,拿起車鑰匙,把白已冬從沙發上粗暴地拉起來,“你最好自己走,不然別人會以為我在拖尸體。”
這老流氓怎么說話這么難聽?還拖尸體!
白已冬真不想再裝下去,他是有些醉了,但意識還算清醒,這瘋癲模樣是演出來的,他好歹是出演過幾部電影的人,這點演技還是有的。
喬丹把他拖到車上,跟身邊的工作人員說好,讓保鏢開車在后面跟著。
“別裝了。”喬丹突然說。
白已冬一怔,干笑道:“哎呀,好尷尬,被你看出來了”
喬丹控制著方向盤,淡淡地說:“我見過你醉的樣子,那可不像現在這樣生龍活虎地撒酒瘋。”
白已冬問道:“我醉的時候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