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丹說道:“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睡覺。”
白已冬很想一腳把這個身材發福的中年人一腳踢回到40年前,讓他重新學習語文,這他媽是什么比喻啊?什么叫死人一樣?
白已冬打開窗戶透氣,“你這么晚回去不要緊嗎?”
喬丹說:“我不是球員,也不是教練,我現在只是一個會讓球員和教練都感到壓力的小老板。”
謝天謝地,這個人總算有點自知之明了。
白已冬心里暗道,而后說:“就沖你這份自知之明,我很欣慰。”
喬丹哼了聲,“你呢?這么晚回去,喝了這么多的酒,明天早上一定起不來了吧?現在可沒有人早上打電話喊你起床了,身為球隊的隊長,這是不是不負責任啊?”
“麥克,人會變的。”白已冬關上了窗戶,他覺得窗外的風太冷了,“我早已不是當初的我了。”
喬丹抿著嘴,打了個彎:“也對,兩年前那個懦弱,愚蠢,被人拋棄還感激人家的中國佬,現在也成了所謂的聯盟第一人,大衛·斯特恩力捧的聯盟之王了。”
白已冬笑罵:“你他媽不耍嘴皮子了,現在我只比你少一個冠軍。”
喬丹哼道:“那你也超不過我,你的五個冠軍有三個是跟著我拿的,做不得數。”
然后又吵起來了,白已冬認為奪冠很簡單,三連冠手到擒來,喬丹慷慨激昂地駁斥,兩人吵作一團。
把白已冬送到了家,戰火也平息了。喬丹盯著面前這個三層式的建筑。
“這就是你家?”
喬丹嫌棄地看著這間和白已冬身價嚴重不符的屋子。
白已冬解開安全帶,“有什么問題嗎?”
喬丹嘲諷道:“布蘭登的家都比你家有氣派。”
這就得繞回去說了,白已冬一直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要買宮殿般的大房子,就幾個人住,隨便點不行嗎?
白已冬和喬丹一起下車,“要不要進來喝杯水?讓我跟我的兒子認識一下他父親最討厭的人。”
喬丹冷著臉,“不用了,我可不想在小孩面前爆粗口,那不利于他的成長,小孩是無辜的。”
“說得真好,明明是擔心在孩子面前丟派,還找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白已冬笑道。
“就在這里分開吧。”喬丹伸出手。
白已冬抬起右手握住,身軀向前一傾,用肩膀互相碰撞。
喬丹低語:“我會看著你如何在三連冠的路上被人打爆。”
白已冬反擊道:“你將看到我如何超越你,睜大你眼睛好好看著吧。”
白已冬小心翼翼地把車開進車庫,雖然他的腦子還算清醒,但確實有點小醉,如果不小心把車撞倒自家房子,那笑話可就大了。
白已冬像考駕照一樣小心,把車停好,下車,再走到家門口,用鑰匙開門,黑狼和再見興奮地向他跑來。
瓦沙貝克也出來迎接他,“老大,你喝了多少酒?”
“你喝酒了?”楚蒙幾米外就聞到了白已冬身上的酒氣。
白已冬點頭,坐在沙發上,感覺酒的后勁來了,整個身體都很疲憊,想要睡覺。
瓦沙貝克給白已冬倒了杯水,“晚上那個人是誰?”
白已冬看了他一眼,聞到:“你覺得呢?”
瓦沙貝克說出他對喬丹的感覺,“我覺得他很有氣勢,他看我的眼神讓我想起了草原上的雄獅,讓人不寒而栗,很難違逆他。”
白已冬好奇地看著他,“結果你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瓦沙貝克說:“我親手殺過獅子,我不怕獅子。”
白已冬再次展示了他奇特的腦回路,“你不知道獅子是珍稀動物嗎?你怎么能殺獅子呢?”
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