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的家里熱鬧非凡,孩子成群,大人管都管不過來,白君是里面的孩子王,他說干什么就干什么,神氣得很。
“怎么回事?”
看見亂哄哄的客廳,白已冬頭皮都要炸了。
白清歡的臉上涂得紅紅綠綠,像個小女鬼,“爸爸,一起玩嗎?”
“清歡,你的臉怎么?”白已冬被女兒嚇了一跳。
“哼!小君他”白清歡糾結了半天都沒把事情說清楚。
白已冬聽得著急,干脆把白君揪過來問清楚:“小君,你對姐姐干了什么?”
白君滿臉的冤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什么?我哪有干什么?”
“如果你什么都沒干,姐姐的臉會變成那樣嗎?”白已冬說,“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真的不是我!是本德!他們玩游戲,猜謎語,姐姐玩不過本德所以”
“所以你就替本德用彩筆在姐姐的臉上畫畫?”
“就是這么一回事,爸爸你真聰明!”
“嗯?”
“不不不,不是我!都是本德干的!”
“你還敢狡辯!”
玩鬧了會,白已冬帶著孩子們去洗手,“不許再玩了,馬上要吃飯了。”
今天家里來了不少人,有泰勒,還有瓦沙貝克的妻兒。
白已冬本想親自下廚,考慮到自己的廚藝有限,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楚夢和家里老保姆溫迪準備了一桌中西合璧的大餐,孩子們吃得津津有味。
白已冬由于有飲食限定,所以沒怎么吃,看著一桌的美食卻不能動筷子,這無疑是一種煎熬,“我發誓!本賽季打完一定退役!”
“為什么?”
“為了吃!”
“你想吃成邁克爾那身材嗎?”瓦沙貝克的妻子蘇米開玩笑道。
泰勒細聲說:“吃成那樣蒙多利亞會嫌棄你哦。”
白已冬看向妻子:“真的嗎?”
楚蒙誠懇地點頭,“嗯呢。”
白已冬長嘆一聲,欲哭無淚:“想不到我的前半生要做個禁欲主義者,后半生還要繼續做”
這頓飯吃得還算輕松,后面瓦沙貝克也來了,看著一桌子好菜干咽口水,看得白已冬暗爽不已。
我不能吃,你也不能吃,反正我的饞勁已經過去了
兩家人坐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了頓飯,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沒有煩惱,沒有不愉快,沒有比賽。
最重要的是沒有比賽,白已冬現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放松。
生死攸關的第三戰就在三天后,在那之前,他什么都不想做。
瓦沙貝克也一樣,兩人一起經歷了許多,知道如何調節自己的狀態,也知道幾天后的比賽會有多么艱難。
不管結果是什么,他們現在只想要一份安寧和平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