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染正想著怎么把那玩意扯下來,霍靳斯的手就伸了過來,那夾著她手指甲的鉗子在霍靳斯的指尖直接被捏碎,錦染都能聽見蝦殼破碎的咔咔聲兒,這得多大的勁兒啊!
“紫了,沒流血,不要緊。”他將她的指尖拉到跟前,細細的看了眼說道。
那您放手啊!
可惜,錦染沒等到霍靳斯放手,他就拖著她進了屋,也不知道從哪尋出來個藥膏,在她的指尖擦了擦,有點涼,膏藥不是很好聞。
“沒事,很快就好了。”他低著頭給她擦藥的時候說了句。
錦染默不作聲,就這么看著他的頭頂,她又想到了那天的展會,他坐在車子里,也是像現在這么認真的在給她擦藥。
一回生,兩回熟,那她和他到底算不算熟?
不讓錦染再碰水,霍靳斯一個人把那些耀武揚威的家伙都解決了,錦染決定中午得多咬幾口,以慰藉自己受傷的手指。
吃完早飯霍靳斯就和周平波離開了,錦染又幫著老頭子做完了一批陶壇子,過兩天叫村里的青年幫著拖去縣城里放到那些商鋪寄賣,給些提成給老板。
“老爺子,三天了,您看我這么有誠意,咱們之前說的事情是不是……”她坐在老爺子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鄭老爺子不做聲,默默的做完一個壇子,停了拉胚機,轉頭看了她一眼。
錦染眨巴了兩下眼睛,一臉認真,對方又收回了視線,錦染瞬間就失落了,看樣子又沒戲了。
“等把這批陶器賣了,我就帶你去拿。”他說道。
錦染聞言,原本失落的臉上立刻就帶上了笑容,老爺子既然開了口,自然就是已經同意了,錦染心花怒放,一整天都是好心情的很,干勁也更大了。
下午的時候,錦染一個人去后山取燒好的陶器,山路走了無數遍了,她熟悉的很,上下一趟也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
“東西別掉了,背穩了再走,要是弄丟了,命都賠不起,知道嗎!”錦染下山的時候就聽見下面有一群人走了上來,這些人都是村里的壯漢,領頭的人不像是本地人,口音就不像。
錦染站開了一些,這些人背著背簍,拿著鐮刀,大概是上山砍什么去的,錦染的心里原本是這么想的,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這些人的背簍里都是滿的,背著一滿背簍上山,那肯定是背著什么東西翻山去賣去的,山里的寶貝多著,錦染往年來的時候還有八月蕉,后來這玩意的藤子能入藥,村里就專門砍了樹藤去賣,所以錦染也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
等到人過去了,錦染這才下了山,晚飯過后,錦染剛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霍靳斯。
“什么事兒?”她抬頭問她,剛剛洗完澡,換了身簡單的背心和短褲,她那纖細的身材都露了出來,她的底子好,這皮膚嫩的幾乎是能掐出水來了,開口時動了動唇,看著那一張一合的雙唇泛著粉嫩的顏色,霍靳斯覺得喉嚨有些發癢。
“有手機嗎?借我用用。”霍靳斯說道。
他的手機進山的時候就被收走了,和村里的其他年輕人不熟,家戶人家里也沒有座機,唯一一個還是在村長家里,他思來想去,還是準備找她借一借。
“等會,我給你拿。”她轉身進了屋,霍靳斯也跟了進來,她的房間收拾的很干凈,屋內還有淡淡的清香味道,像是什么花兒的味道。
她把手機遞過來,霍靳斯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