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堂主將玉盒里面的三十多朵白花,依次的發到了每個人的手里,開口說道:
“此花的名字叫做黑白花,乃是我們'群英會'里一位高手的珍稀之物,你們這些漁民帶回去精心侍弄,不需要埋在土里,也不用在外面曬著,每隔五天的夜晚時段,劃破手指,在花瓣上面用一滴血澆灌就可以了。都聽明白了嗎?”
不埋土還遮陽的花草,漁民們還倒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的疑惑也隨之而來,在人群中高聲替自家子女問道:“聶堂主,這東西不澆水,也不埋土里生長,如果枯死了我們這些百姓可擔不起責任啊!”
“是啊,哪有植物澆血的道理?會不會是這姓聶的借故來向咱們找茬呀?”
“就是,水生他娘,你說的有道理!”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的議論之聲大起,顯然對聶堂主的話語持反對意見。
“一群蠢貨!”
聶堂主表情雖是不變,但心里已經罵開了花,他沉聲道:“諸位安靜一下!黑白花怎么侍養,本堂主剛剛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沒問題,你們不要再糾結了!”
“還有,黑白花的六片花瓣全部轉化成黑色,即為成熟。一個月之后,我會親自過來驗收,完成者,三月之內不需要再繳納錢財,而未完成的”
聶堂主沒再說下去,讓手下將八具無頭尸體拖走了,下場肯定也不會比他們好哪去。
又說了幾句場面話,聶堂主帶著兩根斷掉的手指便離去了,只留下了茫然的黑石漁村眾人,尤其是捧著陰陽邪元花的三十幾名少男少女,這算什么任務?
“都散了吧,姓聶的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你們領到小花的家里都好生經管著沒什么事都回去罷。”白發老翁震了震手中的拄杖,遣散了還在竊竊私語的眾人們,趕回了家。
“走了傻蛋。”
楊小果去喊回了趴在角落里的陳默,他裝傻充愣做的很成功,有幾個'群英會'的成員在他的身邊無意經過,也都沒多理會,真的以為他是個傻子。
陳默伸手欲搶她手里的花,后者身影一錯,讓他撲了個空。
楊小果搖頭晃腦的說道:“傻蛋,這個不能給你,我們還有大用的,快先和我回去!”
黑石廣場距離楊老漢的家沒有多遠,三人很快的就回到了碼頭住所,陳默一進屋就把房門關的嚴嚴實實,又將窗子上的布簾拉嚴,看的楊老漢何楊小果二人疑惑不已,這傻蛋要干嘛?
陳默確定了附近沒人偷聽后,才驀然轉身,眼神中哪還有半點傻子所帶的渾濁?對楊老漢二人用此地的方言說道:“你二人拿的是致命的毒花,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按照我說的來做。”
二人剎那間眼珠瞪得溜圓,楊老漢目光驚恐的用顫抖的手指著陳默,顫聲道:“你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