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稍等,在下這就去通報。”
“辛苦了。”青年快步離去,陳默和林玉琴開始打量起了這間屋子,門外燃燒著熏香,早就隔絕了外界的飛蟲,連下人都是容貌美麗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顏月宗暗地下屬里的世俗組織。
林玉琴揮散了下人,悄悄地對陳默說:“這里的管事是什么修為啊?”
“應該和我們一樣都是筑基期,但暗中看守傳送陣的修士說不準,結丹期也有可能,別小瞧了一個門派的底蘊。”
林玉琴哦了一聲,這才拿下了斗笠,陳默也覺得以真面目示人比較好,兩人喝著茶水,就這般硬等,直到一個時辰多過后,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才匆忙的趕來。
此人生的一副圓臉,天生自來熟的模樣,見到陳默兩人便不好意思的笑道:“真是對不住了,長老那邊來了位貴客,讓兩位多等了一會兒,抱歉抱歉!”
陳默感知得到,此人的修為已經接近筑基后期,托大的心態自然不敢有,也跟著笑道:“道兄說的哪里話,快坐吧!”
中年人又客氣了一陣,這才坐到了主位上:“兩位道友此行前來所為何事啊?”
陳默接過林玉琴的信,遞給他道:“顏月宗鐘晴,擔保我二人借用此地的傳送陣,這是她的信,還請道兄過目。”
“哦是她?”中年人聽到鐘晴,一副頗感意外的模樣,接過信件仔細查看了一遍,旋即合上。
“借用倒是沒有問題,只不過”
陳默適時的拿出了一個包裹:“這是使用傳送陣所需的靈石,鐘姑娘那邊說過了,不會讓道兄為難的。”
中年人接過,神識探查了一番,沒等他開口說話,陳默又道:“多出的那些,就當是道兄幫忙的酬勞了。”
“兄弟,這是干什么啊?太客氣了吧。”中年人細一查探,給他的報酬還不少的樣子,當即改變了稱呼,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應該的,應該的。”林玉琴插言說道。
“不知兄弟和這位姑娘出身何派啊?”
“浮云宗。我叫陳默,她叫林玉琴。”護法令牌遞了出去:“陳兄弟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宗門的護法之位,未來指日可待啊!”中年人做了個恭賀的手勢,笑著說道:
“為兄楊覺,任顏月宗駐外管事一職,方才聽我那徒兒匯報,陳老弟有急事要走,本來使用傳送陣還需通報長老一聲,既然我與兩位聊的如此投緣,你們現在就過去吧,長老那頭事后再說也不遲。”
陳默起身,驚訝的說道:“楊兄,這對你影響不太好吧。”
“哎,不妨事不妨事”楊覺拍著陳默的肩膀:“一會兒有人帶路,你們先走,為兄就不留你們了,以后有機會再好好聊啊。”
“一定叨擾。”陳默也笑著回應,中年人又和他們說了幾句送別的話,就離開了屋子,不多時,來了兩名女子為他們帶路,七拐八扭的,竟然來到了城中的地底下。這里別有洞天,前方是早就開拓好的路徑,林玉琴跟在陳默的身后。
她剛才就不痛快了,這是她初次看見陳默如此虛偽,避開了前方帶路的兩人,她說道:
“陳大哥,我們都有鐘晴的擔保了,你跟那個人又不熟,給他靈石干嘛?”
陳默道:“我不給他靈石,那我們就要賭他是不是心善了,他若真要使壞,拖我們幾個時辰還是能辦到的,花點錢就當是破財免災了。”
“可是我們賺靈石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