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你,你”而那持劍男子閉著眼睛,滿臉鮮血,踉踉蹌蹌地后退,整個人捂著面孔,如同鬼魅般尖叫,“你這龜兒子怎么敢你怎么敢啊啊啊你這龜兒子到底是什么人”
李忘塵說,“我是你爹。”
他也不搭理那持劍男子的怒吼,轉頭看向那魁梧男人,問,“此地還有沒有他人林震南夫妻在誰手中余滄海又在哪里”
魁梧男子胯下劇痛,輕聲哀嚎不止,本無心回答。
但李忘塵只一施加指力,他腳脖子上的血肉骨頭都嘎嘎作響,哀嚎立刻變大為慘叫,果然立刻回答,“小兄弟,小兄弟饒命咯此地只我們兩人,用來埋伏林平之,沒有他人了。林、林震南夫婦落入了方師兄手中,送去了衡山掌門也在衡山等候他們。”
李忘塵點點頭,自語道,“劉正風金盆洗手么果然是少不了參加這場盛會。”
他的右手仍握著那魁梧男子的
腳踝,說這話的時候順勢一抖,將那起碼有兩百斤的男人像是在田野間撿起一截麥穗般抬了起來,很隨便地砸向了那持劍的男子。
但聽風聲呼呼,一聲巨響下去,兩個幾百斤的血肉之軀跌跌撞撞,滾作一團。
李忘塵一抬腳,砰砰兩下悶響,連續踢出兩顆石頭。
電光火石之間,兩枚石頭發出刺耳的尖嘯,聲響未絕,已精準命中了兩人的額頭。
兩個人身子一震,便不動了。
“這般雜魚,果然沒有獎勵。”李忘塵等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不過虐菜倒是虐爽了。”
半刻鐘后,他來到了城外,一輛馬車早在城門口等候,年邁的馬車夫坐著打鼾休憩。
李忘塵笑嘻嘻走過去,手中拿著片葉子,在馬車夫的鼻子上刮來刮去。
馬車夫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腦袋下意識地左搖右擺,鼻孔也時而擴大時而縮小。李忘塵看著看著,露出了惡意的竊笑。
過了一會兒,馬車夫終于忍不住了,狠狠打了一個噴嚏,從夢中驚醒過來。
抬頭一看,正好看到了李忘塵。
他還有些迷糊,并未疑惑自己怎么打了個噴嚏,而是問道,“老爺,您見了自家的親戚了么”
李忘塵笑著搖搖頭,“沒見到咧。”
馬車夫愣了一愣,“啊,那您這意思”
李忘塵道,“只得了消息,他們卻省親去了,我自然也要跟上。咱們接下來的目標是衡山不過你放心,錢是少不了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車夫自然樂得。
李忘塵躬身進了馬車,車夫嘆了口氣,心想這孩子孑然一身細皮嫩肉,又如此東奔西走尋親覓友,倒也可憐,但望不要受了他人欺負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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