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那一男一女,雙手拿著粘黏皮肉的棺材板,一同轉身看向書生,動作整齊劃一。
不知為何,這倆人一夜之間形成了強大的默契。這是同樣擁有“雞膚之親”的唐風和李彥,完全比不了的。
書生發瘋一樣地沖向二人,甚至都忘了自己的戰斗力,更忘了任也和許清昭手里還拿著兇器。
他在看見11號被活活搗碎后,就已徹底上頭了。
“啊!”
書生發狂地伸出雙臂,伸手就要去掐任也的脖子。
“嘭!”
許清昭站在側面,一板子直接砸在書生的后腦上。那帶著冰碴的木板邊緣,是何其鋒利啊?只這一下,書生的頭皮都被掀開了一角,整個人前沖著趴在地上。
“刷!”
許清昭頃刻間再次舉板。
不遠處的任也邁了一步,自動封死書生的退路,雙臂略有些抖動地高舉棺材板,準備再搗一個。
地面上,被一板子砸趴的書生,此刻汗毛炸立,大腦終于恢復了理智,感知到了死亡的氣息。
“嘭!”
任也一板子砸在書生剛要撐起的胳膊上,令其慘嚎一聲,再次如斷脊之狗一般趴在地上。
只不過,他的身體跟愛妃比不了,這一夜的折騰后,本就是處于強弩之末,剛剛又憑借著怒意,來了一波劇烈運動,現在已經處于脫力的狀態了。
不然就這一下,書生的右臂肯定是要碎的。
這一男一女,正準備來第二輪的時候,旁邊有一道人影沖了過來,嘭的一聲撞開了任也的身體,又猛然推開了許清昭。
“你們他媽的要干什么?!”三號邢濤紅著眼珠子吼道:“真覺得自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是不?”
話音落,剛從棺材中爬出來的郭采兒,也邁步沖了過來。她一句話都沒說地站在了書生旁邊,并用手去攙扶他。
“比人多啊?!”李彥走到了任也旁邊。
“我們好像是人多一點。”唐風補充了一句,邁步走到任也旁邊,表明立場:“我不裝了,攤牌了,我是他媽。”
此刻,場面形成了僵持。
朝廷陣營一方,書生挨了兩下,處于是血條不滿的狀態,而郭采兒,邢濤則是狀態正值巔峰。
懷王一方,王爺和王妃倆人體力條、血條,基本都處于要空了的狀態,而唐風和李彥,則是滿血滿藍。
到了這一刻,雙方徹底掀牌。
郭采兒和邢濤,不可能看著書生被打死,因為他和11號在二層的時候,已經用脫離墻頭草陣營,加入朝廷陣營的方式,納了投名狀,現在他們三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至于,李彥和唐風,倆人雖然不清楚王爺和王妃是怎么睡的這一夜,但想來經歷肯定是極慘的。不然就以許清昭的性子,絕對不會選擇用這個方式殺人。
隊友發信號要打團了,那再藏著也沒什么意義。
兩伙人對上后,郭采兒的小心臟也砰砰砰地跳了起來,她感覺局勢有點不太妙,所以立馬踢了書生一下,讓他開始發揮。
為什么不踢邢濤?因為粗鄙的武夫,智力堪憂,你踢他一腳,他搞不好會把你鞋脫了,并聞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