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結束,二人便用最快的速度趕往了市區。
……
大概四五分鐘之前,濱海站。
高鐵在進站后,刀疤脖就發現了車廂內的女兒奴尸體。
他一邊檢查四周,一邊聯系上了站外的圍堵人員:“目標驚了,跳車跑了。趕緊問問那個吐口的組織成員,他還知不知道其它消息了。”
站外,一輛躲在暗處的越野車內,一名黑衣光頭,突然冷臉沖著滿身是傷的組織叛徒喝問道:“你說了假話?”
“沒有,我真的沒有!”組織叛徒瘋狂搖頭,面色驚懼道:“接頭信物就是佛珠,我認識燈芯……但組織派誰來跟他接頭,我真的不清楚!”
“啪!”
黑衣光頭直接掐住了“叛徒”的脖子:“那他們為什么驚了?跳車跑了?”
“這,這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老子要你有什么用?”黑衣光頭抬手間,便亮出了一個充滿血腥味的綠色銅盒:“要不是隊長,覺得你知道的比較多,還有用,我們從一開始,就會用這個蠱蟲……”
“啪!”
銅盒打開,里面一條長相極丑的肉蟲,散發著臭氣,瘋狂蠕動。
叛徒只看一眼,便全身顫栗,使勁的往后躲著:“別……別給我種蠱!求求你了……我說,我有用!”
“說!”
“我知道燈芯的家在哪兒,你們可以搞她老婆和孩子。”叛徒瑟瑟發抖,爭搶似的吼道:“抓了他老婆和孩子,不怕他不妥協!來得及,一切都來得及!”
黑衣光頭氣的脖子血管凸起,右手抓著叛徒的頭發,使勁向車窗上撞去:“之前為什么不說?狗日的,你找死!”
“嘭!”
臉頰撞在車窗上,泛起悶響。
“燈芯……他……他畢竟是為了救古廟里的人,那里也有我的家人……!”
“嘭!”
“人心都是肉長的,如果有的選……我……我真的不想牽連他家里人……”
“對……對不起,我只想活著……活著……!”
他的頭和臉,一邊撞著車窗,一邊情緒崩潰的呢喃著。
“叛徒,廢物!”
黑衣光頭一把推開了車門,跳下去后,沖著同事吩咐道:“繼續審他。”
他急匆匆的走向車站一側,并將此消息第一時間傳遞給了刀疤脖。
大約兩分鐘后,目前已經全面占領濱海市的執法者,對木木家所在的范圍區域,完成了通信和圍堵的雙層布控,而大量區級單位的執法者,也迅速相應。
又過了片刻,木木的老婆領著孩子,剛剛沖到樓下,便被區域夜巡的執法者堵住。
兩波人雙線并走,各展手段,這時距離木木給老婆打完電話,也就剛過兩三分鐘的功夫。
雙方沒有當街動手,而那群執法者也聽從刀疤脖的命令,將木木老婆和孩子帶回家中,進行守株待兔的等待。
深夜,任也和木木趕回,雙方發生大戰,最終幾人再次團滅。
……
第n次回檔后。
任也雙眼通紅的坐在車廂座椅中,表情呆滯且絕望。
這個星門確實太難了,他的頭也真的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