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曲,他很可疑。”許清昭突然插言道:“許棒子說,有一個外來者拿到了西山道觀的傳承,而我們見到的酒、花生米、豆干,也在老曲的身上見過。”
“對對,是我看見的。”老劉點頭。
“那就沒錯了。瘋狗大概率是被嫁禍的,而老曲在暗中搞事兒,還想殺我們。一個游夜者想殺我們四個,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找來了兩個。”阿菩皺眉道:“不過,他為什么要針對咱們這群人呢?咱們沒有得罪過他吧?”
“競爭關系。”任也回:“不夸張地講,我們小隊的綜合實力,對任何團體來說,都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威脅。對于一個想達到目標,且不擇手段的人來說,現在就開始清理障礙,是非常有必要的。”
“嗯。”阿菩皺眉道:“他能控制兩個游夜者,這對我們來說,也很棘手。這玩應太難搞了。”
“是啊,游夜者是天道規則的化身,它卻能控制兩個。瑪德,這失去平衡了啊。”老劉也很不服。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星門這么設定,肯定是有道理的。”任也擺手道:“我們先繼續等,規避一切風險,先救出來唐風再說。”
話音落,他扭頭看向了老劉:“你繼續跟我講,二十年前的事兒。”
“臥槽,這么緊張的時刻,你還有心思聽故事?!”
“不耽誤,快點的。”任也催促道。
就這樣,四人隱藏在密林中沒有離開。
任也一邊聽老劉講故事,一邊凝望著四周。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兩名游夜者一同返回,扭頭掃了一眼四周,又迅速向暴怒村方向趕去。
不過,它們離去后,任也依舊沒有帶著大家離開,而是繼續等待。
又過了七八分鐘,兩名游夜者再次殺了個回馬槍,迅速沖入小路中尋找,可依然一無所獲。
凌晨左右,它們再次跑出來,沖著暴怒村的方向趕去。
任也這才緩緩起身:“這會可以走了。”
三人緊緊跟隨,一塊與他進入了山中小路。
趕路時,阿菩輕聲詢問道:“我們進入情欲村后,要迅速離開嗎?”
“不,老劉剛剛跟我講完二十年前的事兒。”任也皺眉道:“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上一次的故事講錯了,我陷入思維誤區了。現在回情欲村,我需要再次證實一個線索。如果猜對了,我甚至可以精準地找出沈元說的那句真話。”
“我就喜歡看你吹完牛逼,又被打臉的樣子。”老劉撇嘴。
眾人一邊交流,一邊加快了趕路的步伐。
……
暴怒村,碼頭的茅屋內。
王守財坐在主位上,左右兩側分別是周勃,龐安,張祿,以及郭禮濤。
五村的五位家主全部趕到了此地,且暴怒村外還有上千打手待命。
這是一場針對高漸笙,近乎于逼迫式的談判。而且一切起因,都是因為王守財的女兒被殺了,且丟了龍庫中的九曲青云竹。
長桌旁,五位大佬都面色凝重,表現得很沉默。
反而面臨五人聯手逼迫的高漸笙,此刻顯得很輕松。他右手托腮,沖著前來匯報的劉管家說道:“你們找了,卻沒有發現劉大基他們?”
“是的,出動了二百多號人搜找,沒有發現這幾個人的蹤跡。而且他們也沒有來碼頭這邊,仿佛知道您在這里一樣。”劉管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