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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湯之國,都城,湯煙城。
接連的戰爭擊垮了湯之國百姓溫泉里的美夢。
本應開張的溫泉湯館此時一戶戶緊閉大門,街道的避風處躺滿了衣不蔽體、瑟縮顫抖的難民。
寒風拂面,冰冷刺骨。
一間平平無奇的居酒屋門前。
面色慌張,臉上掛著膽怯表情,渾身灰撲撲,滿眼血絲的宇智波清一郎緊緊盯著街道盡頭的拐角。
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些什么。
直到,
一個面容板正,穿著深藍長衫的男人踩著木屐,平靜邁步,出現在清一郎的視野中。
清一郎如釋重負,長出一口氣,疲憊又焦急地喚道:
“富岳隊長!”
“哦,是清一郎啊。”宇智波富岳看到清一郎,目光平靜,沒有感到驚訝。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調查過了,再加上有忍貓一族向他傳遞情報。
湯之國這邊大體發生了什么,他心里有數。
“富岳隊長,我們小隊在邊境遭遇了云隱的襲擊,大長老,大長老他,對,還有宇智波辭,他們兩個人,現在十分危險。”
清一郎心里急的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急切地高聲道:
“富岳隊長,求求您了,您快派人去支援吧!”
“我怕再晚一點,他們兩個人就,就”
宇智波富岳平靜地點了點頭,擺了擺手。
“我知道了。”
“你先下去休息吧。”
“什么?這種關頭,我怎么能休息?辭,辭他可是用命救我出來,我,我不能”
聽到這話,宇智波清一郎的眼睛頓時紅了,也顧不得上下尊卑,一臉錯愕地焦急說道。
宇智波富岳看著他,微微皺了皺眉。
清一郎現在這副樣子,顯然是精神緊繃,一宿沒睡。
再加上拼命趕路,本來半天才能到的路程,他硬是像個泥頭車一樣橫沖直撞,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天還沒黑就跑到了。
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
富岳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對清一郎擺擺手,淡淡道:
“下去吧。”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倏地一聲閃現在門前,向宇智波富岳單膝下跪,稟報道:
“隊長,已經查到宇智波辭的下落。”
只是稟報的宇智波族人面色有些為難,有些難堪道:
“只是,那個地方,現在是邪神教在控制,詳細情報只有木葉暗部知曉,我聯系了木葉在這里的暗部,但他們卻對我說”
“無可奉告。”
“什么?!”宇智波清一臉忍不住驚呼一聲。
“辭,辭他現在在邪神教?”
“那群人,那群人可都是瘋子,而且正在大肆抓捕忍者和孩童。”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啊!”
說著,宇智波清一郎的話語中甚至帶上了哭腔。
在如今局勢混亂的湯之國,有幾類人,最好不要招惹。
排行第一的,是霧隱的追忍。
排行第二的,是宇智波在地獄谷的駐防部隊。
排行第三的,就是這新興的邪神教。
這個新興的宗教,頗為神秘,行蹤難定,且教義傳播速度極快,而且理念過于極端。
宗旨是‘必須殺害周遭的所有人!’,其罪行和恐虐手段,簡直罄竹難書!(參見:《者之書》)
宇智波富岳眼神微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沉聲應道:
“我知道了。”
旋即富岳擺了擺手,讓部下退下休息,自己一人撩開門簾,走進居酒屋中。
一旁的宇智波清一郎看到他這副不為所動的舉動,呆呆地望了過來。
“富岳隊長.你說什么?”
他的臉色突然扭曲起來,內心攀升出一股憤怒的情緒,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只是知道了嗎?”
“你明明已經收到辭的情報了吧?而伱現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