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盧天賜抱緊手里的《禮記正義》,瞥了一眼對方手里的小報,看到上面絕密,修仙的字樣,頓時從做國子監祭酒的祖父那兒繼承的說教毛病犯了:
“一飛兄,你該讀一讀圣人的文章才是!整天看那墨瑾公子的修仙話本兒,能學到什么!”
梁一飛也有點不爽盧天賜的高高在上:
“修仙話本兒怎么了,看的爽快就行了,人生在世不就圖個快活么!我又不用考狀元!”
聽了對方的話,盧天賜眉頭頓時皺的能夾死蚊子,哼了一聲:
“夏蟲不可語冰,那墨瑾公子不過是嘩眾取寵,沽名釣譽罷了。”
作為墨瑾公子的鐵桿粉絲,梁一飛對同窗這種不屑一顧的口吻十分的反感:
“好書就是好書!不一定讀了圣人的文章就不能讀話本兒了!別說國子監了,就是太學里,還有人愛看墨瑾公子的書呢!再說,你說不好書就不好了?哼!給你瞧一眼,你最推崇的那個獨山居士是怎么評價墨瑾公子的。”
只見梁一飛走到書架邊,刷刷刷從上面,翻出之前的《李氏小報》,指著其中一張說:
“你看好了!這是獨山居士的點評,他可說墨瑾公子是汴京話本兒界的一代巨擎,凡是有汴京人的地方,就有人曉得她的名字!”
看了《李氏小報》上獨山居士的書評,盧天賜臉色有點不好。
看著盧天賜不爽的樣子,梁一飛越說越起勁兒,吐沫飛揚,噴了盧天賜一臉。
作為鐵桿粉絲,梁一飛對于墨瑾公子的成就與有榮焉。他早就不在乎男女,成了墨瑾公子的擁躉,看到墨瑾公子的書被人喜歡,被人推崇,就心里高興。
“怎么樣?現在你服氣了吧!”
又吐沫橫飛的介紹了墨瑾公子當年打敗清月散人書的戰績,梁一飛得意洋洋的看著這個總是自是甚高的同窗,以為對方也會轉變觀念,跟自己一起佩服墨瑾公子。
不過,他還是失算了。
盧天賜這個中二少年,格外的叛逆。
聽他說了一大堆,最后依舊不為所動,一臉不屑的說了一個字:
“哦。”
說完。
還擺出了一臉“舉世皆濁我獨清”的架勢,仿佛不屑于和自己理論似的,這可把梁一飛氣的鼻子都要歪了,恨不得胖揍他一頓。
不過,心里想想罷了,到底是同窗,揍是不可能真揍的。
但是,人高馬大的梁一飛也有自己的辦法,眼珠兒一轉,第二日上課的時候,乘著對方不注意,便直接悄咪咪的把自己做的《溫宸絕密修仙手劄》簡報塞到盧天賜的書箱里。
嘿嘿!自命清高的小子!吃點兒細糠吧!
下午,等盧天賜課業結束后,背著書箱回到家,像以往一般,在書房里溫習課業。
打開書箱的時候。
梁一飛塞進去的那本《溫宸絕密修仙手劄》簡報就被帶了出來。
盧天賜眉頭一蹙,順手就要把書扔了。忽然又想起之前梁一飛說的那句,“凡是有汴京人的地方,就有人曉得墨瑾公子的名字!就連你最推崇的那個獨山居士,都夸贊墨瑾公子是汴京話本兒界的一代巨擎。”
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哼!我倒是要看看這沽名釣譽之徒寫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