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人杰微微愣了一下,他似乎從寧濤的話語聽出了什么,跟著說道:“寧道友,實在是犬子疏忽了,這都是他安排的,我這就讓人撤了,重做。”
寧濤說道:“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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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橫豎就是一頓飯而已,在國內也有很多人喜歡吃日本料理。我可不是那種對食物和風俗有偏見的人,我們就吃日本料理吧。”
他心里的話并沒有說完,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的,其實不是這一桌子的日本料理和日本藝妓,而是陰家的人作為漢人和陰月人的后裔,將自己的生活習慣變得跟一個日本人一樣,這就讓人覺得有點那什么了。
不過這樣的話肯定是不能當著面說出來的,因為就算是最正宗的日本文化,那其實也是從唐朝傳過來的,把話說穿了陰人杰肯定會這樣反駁他,而他也不好反駁。
“那就……請吧。”陰人杰顯然也不想讓人重做,寧濤雖然沒有把話說出來,可他怎么可能聽不出寧濤話中藏著的話。他心里肯定不舒服,可是開山鋤還沒到手,無論寧濤說了多么過分的話,他也只能是聽著而已。
寧濤和軟天音進了茶室,脫了鞋子入座,這一次沒等寧濤去拉過天寶法衣的下擺蓋住那一雙晶瑩剔透的誘人玉足,軟天音自己就拉過去蓋住了。然后,她還對寧濤笑了一下,明媚皓齒。
似乎是寧濤的那句話的原因,整個晚餐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除了一些可有可無的客氣話,三個人再沒有聊什么別的話題。只有那個涂了白面的日本藝妓彈奏著三味線,扯著嗓子唱著讓人聽不懂的歌。
晚餐結束,陰人杰告辭離開,寧濤和軟天音也來到了唯一的臥室之中。
臥室里沒有床,只有一張榻榻米,鋪著被褥,簡單卻干凈整潔。另外還有一只衣柜一只茶幾,連一只椅子都沒有,茶幾下僅有兩塊坐墊。
“日本人跟椅子有仇嗎?”寧濤苦笑了一下。
“主公,你真的要將開山鋤給他們嗎?”軟天音問了一句,剛才陰人杰在她不好問,現在單獨和寧濤在一起,她心里就藏不住事了。
寧濤說道:“陰家父子很聰明,他們研究過我,很了解我,所以才會將那個侵華日軍軍官當做禮物送給我。那個侵華日軍軍官我必須要殺,不然我還修什么天道?”
“可是……我們可以用別的辦法殺死那個侵華日軍軍官,而不用給他們開山鋤。”軟天音說。
寧濤卻搖了搖頭:“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陰家父子的確是狡猾了一點,可并不是我想殺就能殺的壞人。你也看見了,他們的實力很強,如果我們那樣做的話,那就直接將他們變成了敵人。我要殺尼古拉斯康帝,這段時期我不能再塑強敵。那開山鋤是陰月仙子的法器,我并不能正常使用,留著也只能當作是信物。將來如果我真有機會去仙界,我再拿回來就是。如果沒有,我留著也沒用,所以不如做一個順水人情,換了那份禮物。”
這些,其實寧濤早在與平野光敏聊什么佛學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過了,而這個決定也就是與平野光敏聊天的時候做出來的。
平野光敏那種人想贖罪?
那也得他說了算。
“原來是這樣,不管主公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你要我做什么,我也都聽你的。”軟天音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不過現在有一件事你得聽我的。”
“嗯,什么事?”寧濤問。
“天色已經很晚了,讓我伺候你睡覺吧。”軟天音笑著說。
寧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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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