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殺了他!”軟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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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開了寧濤,提著槍就要往佛堂走。
寧濤站了起來,伸手拉住了她:“我們回去吧。”
“可是……”軟天音說道:“他把你氣得這么慘,我就算不殺他,我也揍他一頓給你消消氣!”
寧濤拉著她的手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要的不是一時的解氣,我要的是贖罪。這樣殺死他,或者揍他一頓都太便宜他了。”
軟天音點了點頭,任由寧濤拉著她走。
踏上小路的時候,寧濤松開了軟天音的手,老是這樣拉著,他感覺有些不合適。卻不料他剛剛松開,軟天音的手卻又伸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
寧濤的嘴唇動了一下。
卻不等他說句什么,軟天音就搶著說道:“這樣是純潔的吧?”
寧濤苦笑了一下,也沒什么,與她一起往回走。這樣也好,《你的經》雖然將那些可怖的負面感受清除了,可是他的心情卻還是很差,她這樣挽著他,給他以溫柔,他的心情也會好許多。
進入村子,寧濤發現了好幾雙在暗處窺探的眼睛,有的是從窗戶的縫隙里,有的是從遠處的樹林的某一棵樹的樹冠中。在他的視線里,這些窺探者就如同是黑暗中的燈籠一樣耀眼,可那些人還煞有其事地屏蔽自身的氣息,以為隱藏得很好。
寧濤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現,攜著軟天音回到了寺廟旁邊的那間屋子里。
進入房間,寧濤才發現榻榻米的旁邊鋪了一張薄薄的毯子,還有一只枕頭。
“主公,你睡榻榻米吧,我睡地鋪。”軟天音說,她的聲音里藏著淡淡的傷感,可她卻強迫自己露出了笑容。
寧濤說道:“那怎么行,你睡榻榻米,我睡地鋪。”
“那使不得,你是主公,我是你的妖奴,使不得,使不得。”軟天音慌忙拒絕。
寧濤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身邊,然后抓住她的肩頭將他摁在了榻榻米上。
軟天音顯然是誤會了什么,突然抱住了寧濤,帶著他一起倒在了榻榻米上,嘴里卻還在嚷著:“不要,不要……”
寧濤雙手撐著榻榻米,看著吊在他身上的軟天音,激動又無語:“不要什么啊?”
軟天音不好意思地松開了手,一張俏臉就沒有什么地方不是紅的,她也不敢看寧濤,閉著眼睛,那模樣兒似乎是將自己交給了天意,天意安排會發生什么,她就接受什么。
寧濤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他看著以一種別捏的姿勢躺在榻榻米上的軟天音,表面上倒是一片平靜,可肚子里卻燒著一團炭火,腦子里也在吵個不停,大軍出擊,還是后撤三十里,每個主意。
軟天音睫毛顫顫,眼皮兒睜開了一條縫,偷看了一眼,跟著又緊張兮兮地閉上了眼睛。
寧濤嘆了一口氣:“那就都別睡了,你教我分身術,我教你死纏爛打小鬼吸陰術。”
軟天音嘆了一口氣,她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
寧濤坐在了榻榻米上,兩人就著一盞昏黃的松油燈互傳法術絕技……
這很純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