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沒等他再體會一下什么神奇的感覺,本命花突然收縮,那感覺就像是要把他擠壓成人干一樣。也就在那一剎那間,本命花將他往外一噴,嘩啦一下便將他噴了出去。
寧濤掉在了白色的地面上,他其實也是白色的,渾身濕漉漉的。
“你這家伙,我好心幫你,將你帶入超神空間,你都在里面干了什么?”阿濕波的聲音從本命花之中傳出來,怒氣沖沖的樣子。
寧濤愕然道:“我什么都沒干啊,一切都是你在操作。”
“你敢說你什么都沒干?你再想想,我可是有證據的!”阿濕波的聲音。
寧濤忽然想起了翻越臨界點的那一瞬間,他好像打了一個哆嗦……
“那個,我去洗一下,回來再跟你聊。”寧濤從地上爬起來,探手一招,抓起大日葫蘆嗖一下就往門口飛射過去。
“你給我站住!”阿濕波怒吼道。
寧濤身后幾十上百條花藤向他飛撲而來,花藤上的大白花每一朵都含苞待射。
寧濤身形一晃,飛出了濕地神廟的大門。
噗噗噗!
千百朵大白花噴射,一團團帶著濃郁花香,迷亂人心的白漿飛向了寧濤的后背。
如果寧濤要朵,他只需要拐個彎就行了,可是最后他還是放棄躲閃了,故意放慢了半拍,讓那些白漿擊中他的后背。而且,他還故意摔倒在地,讓自己看上去很狼狽。
之所以這么低聲下氣,為的只是讓阿濕波好受一點,他在她的本命花里的那一哆嗦,真的是一個不應該的錯誤啊。
他心中愧疚。
他犯了錯就要承擔責任。
可是換位思考,阿濕波顯然也有責任,而且是責任最大的一方,可誰會追究自己的責任?
寧濤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的逃進了神廟旁邊的水流里,一頭扎了進去。
他在河里清洗掉了白花噴射到他身上的白漿,然后上了岸,穿上了衣服,大日葫蘆也被他系在了腰間。
他瞅了一眼濕地神廟的大門,他以為阿濕波會追出來繼續跟他鬧,可等了半響都沒有見他出來。他猶豫了一下,又往神廟走去。
神廟門口還覆蓋在一片白漿,卻就是這一小會兒功夫,那些白漿已經融進了神石地磚之中,將淡金色的神石地磚渲染成了白色。被白漿渲染過的巖石晶瑩剔透,白色里透發著淡淡的金輝,堪比絕世美玉。透過那晶瑩剔透的玉石表面,依稀可以看見在里面流動的白色能量,以及一些像是根須一般的存在。
她的根只在這種白色的美玉這種生長,真的是很神奇。
然后他看到了阿濕波,她還是一株花藤,不過此刻趴在地上,本命花不見了,花藤這種還傳出了抽噎的聲音。
寧濤的心中一片愧疚:“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沖動了。”
他心中有一千句道歉的話,可能說出來的卻只有這簡單的一句。
是啊,錯事不發生都發生了,錯誤成了既定的事實,哪怕是說出這個宇宙這種最完美的道歉的話,那又有什么用呢?
不過,但凡男人犯了某種錯誤,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沖動了,這句臺詞是首選的臺詞,也是必須要說的。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阿濕波依舊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