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權生在傳道授業的過程中,不僅在華興郡收獲了人望,還網羅資質上佳的少年人才,為將來某天可能會到來的潑天風暴,做好了人才儲備,可謂一舉兩得。
當然,隨著近兩年手頭寬裕,劉權生也不自禁瀟灑起來,去輕音閣和望北樓小酌,都要起了杜康和老白干兒。
錢都被劉權生喝了酒,日子自然依然不見起色。
這么多年,父子二人也就這樣將將就就、湊湊合合的活到了今天。
普通鐘鼎人家,記錄時間沒有那么精準,作息全靠雞鳴,子歸學堂亦是如此。
雄雞三唱,第一唱丑時末,第二唱卯時初,第三唱辰時初。
劉權生對劉懿學業的管理非常嚴格。
六歲起,劉權生便要求劉懿二唱即起、昏黑便息,除大集幫忙、逢節祭母、十日沐休外,劉懿每日都會讀書解意至晌午,午后小憩,復醒便以強健體魄為要,晚飯后才可呼朋喚友耍于街巷,日日如此,風雨不誤。
而經年累月的求學問道,讓小劉懿在兒時便讀罷了百家詩書,懂得了人生大道,在望北樓混跡的游刃有余。
今年以來,劉懿有時會牽著那匹賽赤兔,隨父親鄉間采風,有時會被父親帶著與不知名的怪老頭論戰,或棋場廝殺,日子也算有滋有味!
被劉瑞生派人毒打一頓的東方春生,在輕音閣靜養期間,將教授東方羽讀書識字的大權交予了劉權生。
于是,劉懿與東方羽便成了同窗、書友,和玩伴。
多年后,兩人還成為了千里相望的藍顏知己!
不過,兩人在結交之初,東方羽的牙尖嘴利和驕橫野蠻,讓劉懿倒有些‘朱樓四面鉤疏箔,臥看千山急雨來’的滋味。
他‘大哥’的地位有些不保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