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苻兄,我是我,宇文一族是宇文一族,可萬萬不能相提并論哦!我與苻兄情投意合,引為知己,自然可以為苻兄效犬馬之勞,但若要宇文家族效忠苻兄,你兄弟我說了不算啊!”
宇文登峰尷尬一笑,撓頭道,“作為草原上的雄鷹,我一個學文的在這宇文家族這種武術世家,就是半個廢物。我啊,沒有話語權!”
苻文忽然目光灼灼,直勾勾盯著宇文登峰,“宇文兄,只要你想,我可以助。”
苻文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趙安南在山下扯著嗓子大喊,“老大,風緊,扯呼!”
話音才落,未等苻文和宇文登峰有所反應,駐地四周,翠鳥成風出林,不遠處,一支蕭寒羽箭,直奔苻文眉宇射來,其來勢之猛,直讓苻文躲閃不及。
站在苻文身側的宇文登峰急中生智,猛地用力將苻文向側面一推,羽箭射偏了三寸,嵌入在苻文左肩之上,苻文應聲栽倒。
未等宇文登峰有所反應,第二、三、四支羽箭,相繼乘風襲來。
宇文登峰欲哭無淚,大呼一聲‘老子真不想死啊’,便護在苻文身前,閉眼等死。
只聽‘叮叮’數聲鏗鏘金石之聲掠過宇文登峰耳畔,景月見及時趕到,她斷然出劍撩開數支羽箭,一腳把宇文登峰踢滾到一處小石包后,單手利落半攙苻文,一個飛掠,便隱在樹下。
景月見剛剛解圍,方才苻文和宇文登峰站立的腳下,便被羽箭射成了刺猬。
在確認苻文所中羽箭無毒后,景月見眉頭緊蹙,顧盼生情,對苻文的關心之情溢于言表,低聲溫柔安慰,“我要給你拔箭,你忍著點,很疼!”
沒等苻文應答,景月見左手捂著苻文的嘴,右手以迅雷之勢用力一扯,整支羽箭連著血肉,被快速拔了出來,羽箭剛剛離體,血花便從傷口處迸濺出來,景月見或早有預料,輕車熟路地從衣擺內襯處扯下一塊兒干凈的布條,涂抹上隨身攜帶的金瘡藥,三下五除二為苻文潦草包扎完畢。
這少年苻文也是剛毅之人,從頭到尾忍著劇痛,一聲也不吭。
苻文手下反應不可謂不迅速,天空一輪箭雨過后,孫珍手持兩枚大盾,也趕來支援,他見苻文并無大礙,便去小石包后營救宇文登峰。
四人匯合,彎腰低頭,快速藏入回到嚴陣以待呈守勢的燭龍衛士之中。
苻文嘴唇刷白,額頭被汗珠覆蓋,他強忍著劇痛,緊盯著場外變化,也就幾個呼吸,他突然道,“我四人下山途中,竟未遇到攔截,事有蹊蹺,諸位小心!”
苻文對細枝末節的洞察力,可見一斑。
一種莫名的危機感,陡然升上眾人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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