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龜年強忍疑惑,心中害怕此為劉懿援兵,奈何事已至此,只得咬住嘴唇,迅步疾行,與那兩顆光頭飛掠而過,轉瞬消失不見了。
就在劉懿即將與兩顆光頭擦肩而過的剎那,那顆大光頭微微一笑,輕輕推了推小光頭,將小光頭推至一旁,自己則攔在了劉懿的去路之上。
小光頭一雙眸子仿若落地星辰,緊盯著大光頭,嘟嘟囔囔地說道,“寂榮大師,你,你可不要傷了我兄弟!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你若傷了他,我可再不帶你偷酒喝啦!”
寂榮大師俏皮地吹了吹長壽眉,隨后雙手合十,寶相莊嚴,動心起念,粗布僧袍瞬間鼓蕩,萬丈金光透體而出,那雙合十的雙手隨著金光快速結印,僅一呼一吸,佛門中說法、無畏、與愿、降魔、禪定五道手印既已結成。
說時遲那時快,此刻的劉懿,已近寂榮一丈之地。
寂榮嘿嘿一笑,伸出食指,迎著狂奔而來的劉懿,精準地在其額頭上輕輕一點。
那寂榮食指金光,瞬間大盛,五道法印順著食指脈絡,繚繞著灌注劉懿體內,劉懿雙目瞬間失神,所有的動作皆戛然而止。
寂榮溫柔一笑,溫聲說道,“小施主,放他一馬,也放你自己一馬吧!”
言罷,寂榮食指順著劉懿鼻尖向下一劃,一道淡淡金光溜過,劉懿登時‘撲哧’吐出一口濃血,雙眼由紅變黑,全身酸麻,仰天跌倒,昏迷不醒。
與寂榮同行而來的小光頭,正是一顯,他見狀,趕忙上前,對著劉懿身體摸前摸,確認劉懿無恙后,方才長出了口氣。
瞧見劉懿手上戴的那串當年自己所贈核桃珠,一顯欣慰又欣喜地指著珠子,對寂榮說道,“看!看看看!我就說這珠子能辟邪,今兒個要是沒這珠子,我兄弟命就沒啦!大師,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
寂榮沒有理會一顯的調侃,而是同情地端望劉懿,輕輕嘆道,“劉懿施主,戲龜年命不該絕,若你再繼續追下去,先死的,必然是你!”
一顯在一旁嘟嘴,“寂榮大師,方才你為何不出手殺了戲龜年?”
寂榮大師輕輕笑道,“劉懿施主的債,需要劉懿施主自己還,劉懿施主的仇,自然要劉懿施主自己報!”
一顯罵道,“這是什么狗屁論斷!”
寂榮大師沒有理會一顯的怒意,反而撫摸著劉懿的肩膀,對劉懿輕聲道,“秋風驚人醒,成長需打磨,這世上有很多事,都不公平,這世上,也從來沒有過公平。然,能以公平之心待之,即當為君子!”
劉懿悠悠轉醒,他心正氣和,張著滿是血紅的嘴,朦朧之間嘿嘿一笑,“我沒說不公平,也沒說日子苦。我說的是,我知道了!”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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