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里看不出你被脅迫?”
“是啊。”李姓商人再次嘆氣:“當時錄像里最多只能看出我身體有點僵硬,但沒一點身體接觸啊。什么鬼影,什么鬼哭,一點都沒有。要說當時我被控制了,誰信啊?沒辦法就只能認栽了。”
“好,你可以走了。”
李姓商人如蒙大赦,十分恭敬的告辭離開。
高春華收起記錄儀,最終還是忍不住疑惑,向陸銘道:“五年前,八月十七晚上十一點半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他一聽就變聽話了?”
陸銘笑了笑:“無非就是那種事兒唄。”
“你們……你們手里有證據?那為什么不查他?”
陸銘擺了擺手:“我們不好干涉地方上的事情。”
高春華凝眉:“那,我們……”
陸銘看著他:“我說了,我們不好干涉地方上的事情。”
高春華精神一振:“好,我懂了。”
有明確的時間點在,后續不管要查什么,都會方便許多。
“好了,接下來該正明集團的王總了。”
“我叫他過來。”
高春華立刻拿起了手機。
陸銘壓下了他的手:“不,我們去上門拜訪。對于守法商人,又沒有得罪我們,還是要尊重一些的。”
高春華放下手機,眼睛里多了一點敬重。
“好。”
對于正明集團王總的拜訪,相比起上午順利了許多。兩人很順利的就見到了他,對于高春華的詢問,這名王姓商人也沒有任何抗拒,十分痛快的便將自己當初的經歷完全講了一遍。
他的講述,與那名李姓商人之間并沒有什么差別。流程大概都是一樣的,同樣是在感受到極致的恐懼之后,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的在那一疊不平等合約上簽了字蓋了章。事情結束之后,為了掩蓋自己的“失誤”,主動對這件事情進行了隱瞞,并找了看似合理的理由解釋了自己的決策。
再之后,其余兩名商人的講述也大同小異。
晚上時候,陸銘帶著記錄有今天所有詢問信息的記錄儀,回到了位于治安局的專用辦公室里。
例會的時間到了。
通訊儀打開,何薇與呂卿良兩人的身影出現在了畫面之中。
“隊長,陸銘,這邊對于那道靈符的初步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結論是,這只是一張普通的草紙而已,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唔,還有一些耗時較長的深度檢測結果還沒有出來,但目前已經基本可以認定,它就是一張普通的紙。”
這個結果,既出乎預料,又在情理之中。
“那么,或許……對那個未知存在起到效果的,并不是這張紙本身,而是它上面所承載的……信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