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晏存點了點頭,想起先前紀燎說的,非常善解人意提醒了一句,“你不過濾篩選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了?”
“不用,”紀燎失笑,心想不該說的蕭知語也不會說,“也沒啥好篩選的,到時候回來還得轉述,比較麻煩,干脆直接讓你去聽得了。”
兩人吃完晚飯,紀燎驅車往蕭知語方向開去,又問:“你緩過勁兒來了嗎?”
“我沒緩,”晏存搖了搖頭,“壓根就沒想這事兒。”
他倒也不是懷疑蕭知語,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有點好奇,試探小小聲問了一句:“蕭知語這么厲害?怎么什么都能查?不會是雙面間諜吧?”
“不會,”紀燎說,“他和我倆是一邊的。”
他似是想起什么,沉默了幾秒,說了點其他的:“其實主要是因為……有人一直在背后盯著我,很多事情我沒法親自去查。”
“???”晏存怔住,信息量突然增加,面色凝重,“盯……你?”
“嗯,”紀燎點了點頭,“蕭知語家那邊比較復雜,他接手公司早,背后那些人盯不住他——”
晏存打斷他:“你會有危險嗎?”
“……”紀燎說,“不一定。”
他故作輕松笑了一聲,手往右邊一探,尋求安全感似的抓住了晏存的手:“所以隊長會保護我嗎?”
“會,”晏存指尖用了用力,非常果斷答了一句,又想起先前紀燎說自己‘不會走歪路’那回,遲疑了幾秒,“你不要作死就行,我一定保護好你。”
他有點擔心,又輕聲說了句:“別為難我。”
他真的不想再做這種‘大義’和‘家人’之間的死亡抉擇了,雖然現在手頭這件事兒也還沒抉擇出來。
“不會,”紀燎安慰似的笑了笑,眸子卻沒有笑意,剖白心跡似的開口道,“我說過,我會堅持我的底線,從我選擇公安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算是我為自己戴上的一副鐐銬。”
“……銬得穩么?”晏存心有靈犀,隱隱聽出了紀燎話語中的潛臺詞,開玩笑又問了一句,“其實你是個危險人物吧?”
到達近幾個月多次前往的西城別墅區,兩人非常同步往顏沛風家的方向望去,鐵門、窗戶及墻壁還有被大火燒過的痕跡,前院的花花草草被燒沒了大半,先前雨夜火災的場景好似就發生在昨天。
紀燎收回視線,嘴角噙著一抹笑,不否認,也沒有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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