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穿云裂石的鳳鳴直沖穹頂,震得玻璃窗嗡嗡作響。
“好!”
叫好聲幾乎掀翻屋頂。韓云卻盯著郭寶發紅的耳垂,方才那聲鳳鳴分明消耗了那人不少的真炁。
節目一個接著一個,可謂是異彩紛呈。
表演結束后,觀眾掌聲雷動。
韓云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等場子散得差不多了,才起身往后臺走去。
后臺,蕭霄正卸著大褂,忽然感覺背后有人,回頭一看,見是個陌生年輕人,眉頭微皺:“這位先生,后臺不對外開放,您是不是走錯了?”
韓云微微一笑,掌心一翻,先天一炁流轉,一張桌上的茶杯憑空浮起,穩穩落在他手中。
蕭霄眼神一凝,隨即笑道:“喲,原來是圈里人。”
韓云將茶杯放回,淡淡道:“德蕓社的‘口吐蓮花’,怕不是真的能吐出來吧?”
蕭霄笑意更深,卻并未接話,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這位朋友,不如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
韓云點頭。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后臺深處的一間靜室。
門一關,喧器隔絕。
蕭霄終于卸下表演時的輕松神態,目光銳利如刀:“閣下是哪家的?來廣德樓,總不會只是為了聽段相聲吧?”
韓云也不繞彎子,直接道:“剛剛德蕓社的表演極好,手段繁復多樣,看得我心里直癢癢,所以想領教領教德蕓社的高招,長長見識。”
蕭霄眼睛一瞇:“僅僅是想領教?”
韓云厚顏一笑道:“要是能有所得,被德蕓社的班主指點指點,學個一兩手就更好了。”
學百家藝,除了自身是個好材料之外,還得有個厚臉皮,不然你張不開嘴,人家憑什么傳你啊?
韓云之所以將第一目標放在德蕓社,是因為它傳承雜亂,什么都有,功法數目繁多。
早些年,相聲其實是下九流的行業,甚至屬于下九流中的下九流,其地位比傳統定義的戲子更低,主要依靠撂地賣藝為生,生活境遇接近乞丐。
職業分類上,相聲與評書、江湖雜耍等同屬不入流的范疇,甚至被類比為乞丐、娼女同流。
別反駁,這可是馬志明等相聲名家自己說的。
而在異人門派里面,相聲這些傳承比起那些名門大派而言,也就更不入流了。
這就形成了一種什么局面呢?
家里有傳承的異人,根本不愿意學這些,當初德蕓社的班主在創立初期,只好一個個的在民間搜攏有煉炁資質的弟子,當做兒徒在家里培訓。
后來德蕓社搞得有聲有色起來,不少相聲名家看到了相聲這一行業和煉炁傳承起來的希望,于是紛紛慷慨解囊,給出了傳承,希望自家手段別失傳了。
也是為了好歹也有個人能傳下去,更想著能興盛起來。
但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德蕓社的每個弟子大多只精通一門,這也就形成了,德蕓社的異人傳承比練的人還多的情形。
想來以后會擴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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