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以軍情七處和王室的關系，要是雷斯垂德警督的調查沒錯，再配合李維和軍情七處找到點兒什么證據，那搞不好女王陛下就借題發揮，把整個霧都的圣主教會統統掃地出門都有可能。
“行，我去調查看看！”
“順便查查亞歷山大被埋葬在哪個教堂了，搞不好我們可能要去挖墳。”
“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
雷斯垂德警督不愧是老警察，手腳干凈，動作麻利，很快李維就得到了全新的消息，然后……………
然后他們就來挖墳了。
“真沒想到，我們居然能有一天來教堂墓地挖墳！”
凱蒂興奮的躍躍欲試，明明是個月黑風高的殺人夜，她卻激動的像是要參加灰姑娘的舞會似的。
“凱蒂小姐，您還真是興奮啊。”
安東尼倒是一副畏頭畏尾，像是做賊的樣子。當然，看他這幅模樣，更像是從哪位美女的床上剛剛爬起來，非常不情愿來這里吹風受凍———溫暖的被窩比寒冷的夜風強多了。
“因為這很有趣不是嗎？”
“有不有趣我是不知道，但是這的確挺罕見的。”
扛著鐵锨的亨利這會兒也是搖了搖頭，作為李維團隊的一員，以及挖墳的主力軍，他知道今兒晚上這趟怕是不能善了了。
“行了，快點兒挖吧，我們這是秘密行動。”
李維豎起風衣的衣領，遮擋住自己的面部，提著瓦斯燈低聲說道。
雷斯垂德警督的調查結果驚人———杜立德醫生，貝蒂和亞歷山大都曾經出沒于這座教堂，當然，大家都認為他們是虔誠的信徒，所以來教堂做禮拜的。而且杜立德醫生的尸體，當初就是在這里下葬的。
再說一句，杜蕾斯夫人的尸體，也是在這里下葬的。
自己案子里的關系人，居然都是在這座教堂墓地里下葬，雖然說也不是不可能，但李維總有種不好的感覺。用一些偵探里的話來說就是“這個世界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現在好了，在這個教堂里埋了三年的人，都和自己的案子扯上關系了。
“就是這里。”
李維舉起瓦斯燈，照了照墓碑。
“開始挖吧。”
“哎……………”
亨利長嘆了口氣，只能硬著頭皮開始挖了，李維是肯定不會動手的，安東尼也不想弄臟自己的衣服。凱蒂的力氣很大大家都知道，但是一群大男人圍著看一個少女挖墳，那是個什么樣子？
作為軍人，亨利肯定是不允許自己這么丟臉的，只好親自上了。
之所以選擇半夜和盜墓賊似的偷偷摸摸行動，而不是直接查封教堂，是因為李維回去和老管家還有雷斯垂德他們商量之后，決定不要打草驚蛇。目前圣主教會在霧都的教堂還有好幾座，也算是圣主教保守派僅存的勢力據點。如果聽到風聲，搞不好他們會做出點兒什么動作。
于是一行五人只好大晚上來當盜墓賊了。
“坦白來說，一開始我還真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和圣主教會有關系，但是仔細想想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