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述桐真不知道顧秋綿本綿是何方妖孽,難道喜歡上她的人會被魔力加持,連冷都感覺不到?
結果老宋點點頭,說如果那真是你想保護的人,這時候身上還真有魔力,什么也感覺不到,但你沒有,所以你打噴嚏了。
張述桐下意識覺得扯淡,可沒由來地感覺有點道理,但從小到大他都沒這種體驗,當然了,也不希望有。
最多是在產房外面經歷一次就足夠。
可誰家醫院是透風的呢?
只是沒有透風的醫院,卻有透風的墻。
“天下哪有不透風的墻。”老宋突然感慨了一句,“你說那人是蠢還是壞,就趁顧秋綿她爸不在家,毒死一條狗有什么意義,事后還不是要遭殃,真以為這些大老板有多心慈手軟呢。”
“如果對顧秋綿本人下手呢?”張述桐反問。
“……那既不是蠢也不是壞,是神經病了。”老宋一愣,“我估計最壞的可能就是砸扇窗戶,就趁這兩天沒人在,大壞沒有,全是小壞,天天惡心他家一下,再過分的事,就比如潑糞吧……其實我老家很早以前也有,但現在你去哪找這玩意?先把自己給惡心壞了。”
“說不定兔子急了也咬人?”
“較真的話不是沒可能,反正李藝鵬那種情況是少數,確實有人全家靠鋪子吃飯,而且也別指望拆遷款有多豐厚,又不是大城市里值錢的商鋪,很多鋪子連個正經的歸屬權都沒有,指不定是早年違建的,政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老宋想了想:
“這么一說,其實調查的范圍又小了點,應該是條件差點的人家,被逼急眼的那種。”
張述桐正想展開分析一下,卻聽老宋今天也像開了竅,又說:
“你還記得吧,李藝鵬今天說的那個指使他的小孩,也是和顧秋綿家里有仇,說不定咱倆這趟還有意外收獲。”
“先找到面包車再說吧。”張述桐覺得老宋屬于樂觀主義者。
“但今晚要是沒找到呢?就算你推理得頭頭是道,計劃不一定有變化大。”
老宋突然一轉畫風,開始悲觀,語重心長道:
“述桐啊,這次你就聽我的行不行,真別悶著頭破什么案了,我知道不該打擊你,老師也挺欣慰,可這真不是你這個年齡該干的事。
“聽我的,一會要么把秋綿帶到你家,要么我帶你倆出去玩,咱師徒倆真犯不著和什么商業街杠了,捱過這個周末就算勝利,剩下的交給她爸頭疼去吧。”
張述桐何嘗不想?
他其實也不想和什么商業街杠,若萍還喊著自己去給杜康過生日呢,回溯后的第一個周末本該在家里好好休息,或者和死黨們出去玩,他現在的心態不知不覺都跟著變年輕了,老宋之前說嫩牛五方很好吃,其實張述桐也想抽空嘗嘗,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就這么一小段,一旦錯過不復返。
按說拉著顧秋綿出島躲過一災不是不行,但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從八年后帶回來的線索就這么一丁點,所謂回溯也沒了,不抓住這個機會把這顆釘子拔掉,下一次又要等到什么時候?
是一鼓作氣解決掉,還是把它扔在那里、最后成為一個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的麻煩?
他這人有時挺矛盾的,顧秋綿死了沒法袖手旁觀,但要為此一直當“護花使者”,也嫌麻煩。
所以最好還是一鼓作氣解決掉。
便點點頭沒再說話,不置可否。
宋南山見狀嘆了口氣;
好在商業街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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