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手是報警。
而那個所謂的第三手——
便是將顧秋綿留在別墅,徹底將她與男人分隔開;
這就是張述桐為了心中那個最壞的可能,所做的第三手準備。
雖然到了最后也沒用上,事實證明他想多了,但不妨礙張述桐笑著對清逸說:
“這事說來還得怪你。”
“怎么說?”
“你要是早點看到我的信息,我也不用折騰這么一大圈了。”
“男人偶爾會遲到嘛。”清逸懶洋洋的。
“哦,還讓我冤枉了一個好人。”
“誰?”
“保密。”
嘴里這樣說著,張述桐卻在心里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那是他整個學生時代最尊敬的老師。
所以當兩人站在走廊里說話時,對方還料錯了一件事。
剛才的那句“抱歉”,從來不是對顧秋綿說的。
而是特意講給他聽的。
只不過老宋估計永遠也不會明白什么意思了。
張述桐又看了會眼前的夜色。
這時候清逸在電話里提醒道:
“明天早上別忘了集合啊,要給生日趴體做準備了,你可別遲到。話說我聽杜康說你又報警了,顧秋綿又咋了?”
“是是,保準到。”張述桐笑著說道,“顧秋綿也沒事,就是今天說的那幾個跟她家有仇的人,終于逮到了。”
“那你效率夠快的。”
“還好,就是看起來跟個傻子似的,忙了一堆。”
“男人有時候被誤解了也無所謂,事情做成就行。”
“也多虧了你們。”
“我聽著你好像在室外?”
“嗯。”
“等等,你不會就在顧秋綿家吧……”
張述桐笑容凝固,隨即掛了電話。
雨還在下著。
這片夜色不變。
一切變得寧靜下來。
外面可真冷,腦袋正常的人可不會在外面待著,于是他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搓著發麻的手,正要進去屋子,卻聽見有個脆生生的聲音從天而降:
“傻子,你站在那干嘛,冷不冷啊?”
張述桐一愣,他抬起頭;
看見顧秋綿那雙飛揚而漂亮的眸子。
她好像剛洗完澡出來,幾縷發絲黏在臉邊,將自己裹在一件酒紅色的睡衣里。
身前是細細的雨絲,在這個寒冷而又干凈的雨夜里,他們各自探出半邊身子,對上視線。
今天發的晚,加起來接近一萬字的情節,我想斷章又得挨罵,雖然快上架了該存點稿來著,為了各位的體驗,還是一氣發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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