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意思是,他賣豬肝還是賣鴨肝都不重要,誰管他賣什么肝,他腦子里想的什么我早就猜透了。”
“那重要的是什么?”顧秋綿又問,她還挺會抓重點的。
對啊,重要的是什么呢?
這句話只是他隨口說的,為了表明兇手不怎么危險,你也別太在意。
要是放在平時,張述桐早就被這個刁鉆的問題噎住了。
但他覺得今晚的羅馬假日真沒白看,作為馬仔你可以做不到帶大小姐去逛最繁華的商場、吃最好吃的食物、玩最有趣的東西……寒酸也好奢侈也罷,但唯獨有一點不能做不到。
那就是一定要讓對方露出笑容。
所謂公主,也只是個被哄得暈乎乎的傻女孩。
提問——
如果你早就預料到一件事件會走向終結,結果又無法改變,你會做什么?
張述桐早就知道今晚的電影無法看到結尾了,誰讓顧秋綿在美甲店美美補了一覺,耽誤了時間,但又不好直說這事賴你。
所以張述桐現在有答案了。
他便在顧秋綿耳朵邊悄聲說了幾句,還納悶女孩的耳朵附近怎么有點燙,但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聽完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好壞啊!”
張述桐對她翻個白眼。覺得這人可真難伺候。
原本他都沒想把自己的準備告訴顧秋綿,這樣女孩兇手兩頭騙,最后一刻揭開真相,兩個人一起震驚當然是兩份震驚。
“但我喜歡。”大小姐竊笑,又亮著眼睛好奇道,“所以接下來你要怎么說?”
“這個嘛……”
她是在問自己的臺詞,張述桐的確有點犯難,眾所周知,登場與終結的臺詞是需要反復斟酌的,就像假面騎士變身那樣,男人最重要的當然是帥氣,一個人做好事不圖名不圖利不圖色,當然圖的是拉風啦。
他釣魚的時候正好想出一套拉風的臺詞,雖然現在兩份震驚只剩下一份,但張述桐深諳此道,一份也不耽誤他耍帥。
于是他正要開口,顧秋綿卻搶答道:
“聽我的,誰讓你打賭輸了,欠我一個愿望。”
張述桐想說我就沒欠過你愿望,再說真要欠了不應該用在更重要的地方,大小姐你就這么想應為“篡改”我的出場臺詞嗎?
他說不行,顧秋綿說行。
張述桐覺得她在耍賴,這時顧秋綿卻拿出了殺手锏,說你要是不聽我就告訴阿姨你在草紙上寫我名字的事,反正我現在認識她了……張述桐是真沒想到老娘和草稿紙還能在這里埋伏自己一手,他嘆了口氣:
“那你覺得該怎么說?”
“我想聽幽默點的。”顧秋綿眨眨那雙飛揚又漂亮的眸子。
“我這人沒幽默細胞的,”他覺得自己還是適合走冷淡風,試圖討價還價,“帥氣點的行不行,或者咱們嚴肅點?”
她卻不情愿地說不行不行,就要聽好玩的,你耳朵湊過來,我教你怎么說……
張述桐咬了下嘴里的軟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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