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好東西進了別人的肚子,云策自己沒有任何的改變,他發發力氣,右手再一次變成了龍爪,活動幾下試驗后發現,沒啥變化。
還以為再來一顆龍珠,自己說不定就能全身披上龍鱗,到時候可以刀槍不入,所向無敵呢,現在看來,純粹是想多了。
天空中沒了大鳥,云策就抱著娥姬上馬,一溜煙的朝出云城方向狂奔,這個時候,自己距離事發地越遠,嫌疑就越低。
天色大亮的時候,云策追上了那支黑甲軍,他們正在一條小溪邊上休整,一個個的把甲胄脫掉,穿著布袍子在水邊吃飯,更有甚者,還把靴子也脫掉,雙腳浸泡在水中悠閑自在。
天空中沒有大鳥,地上也沒有,這就說明張敏那個婆娘不在這里。
他們的戰馬也卸掉了鞍韉,在下游飲用那些人的洗腳水。
云策左右前后都看了看,沒看見有人放哨,顯得很沒有警惕之心的樣子。
他不想跟這些人打交道,讓娥姬坐在馬上,他牽著馬,去遠處的樹蔭下休息,等他們走了,自己再走。
一個捧著木碗吃飯的騎兵看到云策牽著的是一匹雷煙獸,就捧著飯碗走過來,上下打量一下棗紅馬道:“這匹雷煙獸沒上禁制,你是怎么讓它愿意馱著你的女人的?”
云策笑道:“多給它喂食就成了。”
騎兵搖搖頭,圍著棗紅馬轉了一圈道:“這匹雷煙獸是軍中淘汰下來的,賣給民間也就擺個門面。
不過,這東西本性暴虐,還是上禁制比較好。”
“禁制?”
“沒錯,雷煙獸的性格喜怒無常,如果想讓它徹底的聽人指揮,就該帶著它去一趟‘獸監’,請那里的馴獸師往雷煙獸的腦門縫里釘一根燒紅的鐵刺,當然,你要記住了,雷煙獸釘鐵刺的時候,蒙住它的一支眼,讓它的另一只眼只能看見你,若看的是別人,你的這匹雷煙獸就成人家的了。”
不等云策說話,娥姬就俯身抱住棗紅馬的長脖子,對云策道:“不,大紅這樣挺好的。”
騎兵嗤的笑一聲道:“無知蠢婦。”
云策瞅著棗紅馬水靈靈的大眼睛也堅決的道:“我也覺得大紅這樣挺好的。”
騎兵把木碗里的飯食全部刨進嘴里,一仰脖吞咽下去,指著棗紅馬道:“你猜,它為何叫作雷煙獸?”
云策搖頭道:“不需要知道,它挺好的,除過調皮一些,其它的都挺好的。”
騎兵大笑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愚夫蠢婦。”
說罷,就拿著飯碗走了,云策趁機跟在他后面,沿著小溪邊的大路朝前走。
娥姬有些憤怒的道:“他憑啥罵人?”
憤怒的時候聲音難免大了一些,被路邊休憩的騎兵們聽到了,他們頓時大笑起來,其中多事的話學那個騎兵的話罵他們倆——愚夫蠢婦。
云策一直以來都認為,被人當作蠢貨絕對是褒獎,而不是貶低,這樣就能依仗自己愚蠢可以干很多聰明人不方便干的事情。
以前在地球上的時候,他想從云臨川口中到這兩個字的評價,費了不少的心思,結果,被云臨川呵斥為‘蠢驢’而非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