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策見馮安賣關子不講,就明白霍去病殺的是大漢軍,把大漢軍殺了兩萬人,事情很明朗,就是很想知道,他是怎么一個人創造了單人獨騎殺兩萬人這種名場面的。
馮安見云策久久不問,就道:“你知道霍王干了什么事情嗎?”
云策哼了一聲道:“我不知道霍去病到底干了啥,我只知道那一戰必定是霍去病慘敗。
好了,剩下的故事等我參加武比之后再說,你們也好好的休息,明日的文比雖然有張敏幫忙,你們也要拿出一定的文采出來,別讓張敏事后埋怨她幫助了兩個笨蛋,繼續問我要好處。”
馮安,粱昆多少有些激動,雖然他們兩個都希望能夠依靠自己的真才實學過關,但是,兩個人很默契的沒有提起張敏。
看來,他們兩個很清楚,沒有張敏的幫助,他們過不去。
傍晚的時候,張敏又來了,她的肚子還是鼓鼓的,這就導致她走路的時候兩條腿向外撇,就算這樣,她還是走著過來了,估計這一路上應該是經受了很多奇怪的目光審視。
“這次武比,是你距離簪裊爵最近的一次,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都能被你遇上,不得不說,你的運氣真是好到了極點。”
云策現在多少對張敏多變的說話方式已經有了耐受度,等娥姬打散他的長發,就坐在一個木頭墩子上準備洗頭,沒打算進入張敏的彀中。
“你知不知道,我這里有消息,那個校尉在前段時間里參與了剿殺豬王,熊王的戰斗,他雖然殺了豬王,熊王,卻被熊王的爪子掏肚子上了,身負重傷,至今還沒有好利索。
我看你武功不錯,這個時候挑戰這位大統領,必定會戰而勝之,到時候一個人人都想要的簪裊爵位,豈不是手到擒來?”
云策把頭浸在溫水里,對張敏的蠱惑充耳不聞,這個女人總說娥姬,馮安,粱昆他們都是罪人之后,血管里流淌著罪人的血。
經過這段時間,對張敏的了解,她才是一個真正的狠人,滿身的瘡疤就是明證,誰家好女人敢迎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以及漫天的箭雨繼續沖鋒的?
從而弄得前面到處瘡疤,背后卻瑩白如玉的?
這種人把自己的命都不當一回事,豈能在乎別人的性命?
她說的容易,云策可是聽狗子說過,他雖然被熊王熊羆抓了一爪子,卻是為了借機殺掉熊羆,最后,他活著,熊羆被切割成了碎塊,云策不想成為那頭死的冤枉的熊王。
云策不搭理她,張敏也沒有尷尬的感覺,不知怎么的,她忽然發現娥姬拿著一大塊灰不溜秋的東西往云策的頭發上涂抹,涂抹后就起了一些沫子,稍微揉搓一下,云策的頭發就洗的很干凈。
從云策頭發上弄一點涂抹在手上,黏黏的,滑滑的,搓洗兩下,學著娥姬的樣子用水沖手,再舉起手,莫名的覺得手白嫩了很多。
云策洗好了頭發,一邊用布帕擦拭著濕漉漉的長頭發,一邊對拿著肥皂就不愿意放下的張敏道:“這東西叫肥皂,用來清潔沐浴非常好。”
“我拿走了。”張敏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講理。
云策繼續道:“娥姬總想著買一個大宅子,還想按照她的意愿布置,最好還能有很多勤快又漂亮的女使仆役陪著她。
你看,這個東西跟秘方給你,能不能達成娥姬的心愿?”
張敏舉起肥皂放在鼻子跟前嗅嗅,瞅著云策道:“有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