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策話音未落,小狗就到了娥姬手里,興奮的娥姬舍不得拿家具做實驗,就抱著狗皮子去啃外邊的大樹。
事實證明,這東西是一個很好的伐木工具。
有了這么好的工具,獵宮外邊的石塊啦,樹木啦,破舊的建筑,以及破爛的馬車想要繼續保持完整,就是很難,很難的一件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云策從娥姬的被窩里扯出來一條狗,隨手就丟地上,一只手壓住娥姬掙扎起來的身體道:“好好睡覺。”
在云策的觀察下,那只狗皮子雖然有點步履蹣跚的意思,這可能跟它腦袋里有太多東西被切除有關。
不過,它的領地意識依舊很強,抬腿在屋子各處撒尿,用來標記領地。
“我要好好的養信鳥,你今天帶來了六只雛鳥,我會把它們為養成很好的信鳥的。”
云策還以為娥姬會繼續跟他說狗皮子的事情呢,沒想到她說的更多的是信鳥,那六只從出云城帶回來的信鳥。
地球上也有信鳥,名字叫作青鳥,云策沒見過,只是在傳說里聽到過,據說,每逢青鳥到來,人們所有的相思意就會化作東海水,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相思,居然能填滿東海。
早上醒來的時候,娥姬還在睡,那只傻狗把腦袋埋在娥姬的脖頸下睡得也很香甜,云策怵然一驚,他睡覺一向很靈醒的,昨晚,不論是那只狗爬上床,還是娥姬下床去抓狗,再把狗帶上床,他都沒有察覺。
“放心吧,你老婆下床去抓的,你睡得很死。”狗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云策點點頭,轉頭看看依舊沉睡的娥姬,心中說不上來的沉重,不知何時,他對娥姬的信任,擊潰了他一向自詡牢固的警惕之壩。
“其實挺好的,你想改變,或者改造一群人,首先要做到融入,如果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你對她們來說,就是魔。”
“這段話是從那里抄來的?”
“我用了《圣經》的骨頭,尼采的肌肉,通史的皮,最后總結出來的這段話,是不是很適合你?”
拿掉娥姬搭在他胸腹上的手,手距離他的心臟很近,云策翻身坐起,穿好衣裳,就打開房門,隨即,一道耀眼的陽光就鉆進屋子。
安姬已經起來了,她一向起來的很早,今天早上,這個喜歡舞蹈的小姑娘正在陽光下翩翩起舞。
這還是云策第一次見識大漢的舞蹈,舞蹈的腳步輕盈,身姿曼妙,雖然沒有音樂配合,安姬依舊把這道表現腰部的舞蹈的美全部展現出來了。
一曲舞蹈結束,安姬拜伏在云策腳下道:“郎君,這曲《綠腰》可還入眼?”
云策還沒有回答,一個枕頭就從屋子里飛出來,安姬靈敏的接住枕頭,然后就笑嘻嘻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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