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策長吸一口氣瞅著中間的陳霖道:“出云州社火已經逃亡,山川地理,乃至上蒼都有感應,野獸齊嚎,眾鳥高飛,委實不是一個好征兆,出云州百姓也是我漢家一脈,刺史大人就沒有憐憫之心嗎?”
陳霖冷聲道:“退回去,無需多言。”
云策舉著口袋慢慢靠近陳霖,哀告道:“我等愿意以家財買條活路,還請刺史大人行個方便。”
陳霖嗤笑道:“區區幾兩金子,也想說動某家?殺了他。”
云策掄著錢袋子就砸向對面的騎兵,他的馬槊如同毒龍一般從錢袋子后面鉆出來,兇狠的鉆進陳琳的咽喉,馬槊左右晃動,鋒利的槊刃便割斷了陳霖的脖子,斜著刺進左邊的騎兵首領的胸膛。
一眨眼的功夫,云策就殺了兩人,其余三人發現云策暴起殺人,想要反擊,五匹雷煙獸把道路擠得嚴嚴實實。
云策要速戰速決,馬槊被他當成投槍刺進最遠處的一名騎兵的后背,自己的身體早就離開了棗紅馬,用盡全身力氣的一拳砸在一名騎兵的胸口,只聽一聲悶響,騎兵的身體就軟軟的趴在雷煙獸的背上。
等最后一名騎兵好不容易把雷煙獸從混亂中解脫出來,云策已經站在雷煙獸的腦袋上,俯視著他。
“咣當”一聲,騎兵的馬槊跌落在地,云策如同一只大蝙蝠一般撲向騎兵,單手捏住他的咽喉,將他生生的從雷煙獸的背上扯下來。
五分鐘后,云策松開了騎兵,他的尸身就軟塌塌的倒在地上。
同時倒地的還有五頭雷煙獸,它們竟然相互碰撞而死,死的一點都不猶豫。
為了不讓棗紅馬有心理陰影,云策還好心的用手遮住了它的眼睛,可是,棗紅馬似乎很喜歡看同類死傷一地的模樣,甩頭掙開云策的手,打著響鼻,在死成兩堆的雷煙獸中間徘徊。
人死了好說,丟到不遠處的河流里去就好了,可是,雷煙獸就是一個大麻煩,這東西快三千斤的體重,想要丟到遠處去,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
就在云策認命的扛起一頭雷煙獸的時候,不遠處的山包后面,鉆出來了兩個人,遠遠的就朝云策招手。
“你們總是在我出手殺人的時候出現,就不怕我殺人滅口嗎?”
紅姑娘道:“不會出賣你,你這才殺了五個,我們已經殺了兩百多人了。”
云策眉頭一凝,輕聲道:“你們也要進入代州?”
裴川陰沉著臉道:“信天游滿天飛的時候,我少君就已經決定率部離開出云州。”
云策搖頭道:“不可能,五頭信天游,三十個龍臺衛,還不足以讓你們下這樣的決心。”
裴川憤怒的道:“我們只是躲避他們好吧,要你多什么嘴,好像你啥事情都清楚明白一樣。”
紅姑娘推開裴川攙扶她的手,單手撫摸在自己的小腹上,哀傷的道:“社火不繼,子孫不繼,我腹中的孩兒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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