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選拔場上血腥異常,那些開始還在用木棍,竹竿為武器相互搏斗,在木棍,竹竿損傷之后,他們就用自己身體上任何一個能戰斗的部位進行戰斗,牙齒,拳頭,爪子,指甲,肘子,膝蓋,腿腳,無所不用。
娥姬看了一眼爭斗場,就放下可以遮蓋面部的幕籬。
張敏看過之后對云策道:“沒有甲胄,利器這些人連野獸都打不過。”
這讓云策不由自主地想起紅姑娘在水渚一戰中,用木棍,竹竿殺的那些裝備精良的軍隊屁滾尿流的事情。
如果按照張敏的看法,紅姑娘早就死了,哪來現在橫跨出云,代州兩地的造反巨擘。
云策希望這些人能夠好好的比賽,以后好好的工作,可以打破他早就形成的思維壁壘,繼而給他們一個好的結果。
“狗子,這些人真的能夠改造過來嗎?”看著場外那些圍觀的人狀如瘋魔,口角流涎的瘋狂模樣,云策忍不住向狗子求教。
狗子淡漠的道:“你的起點比你的老祖宗教員高的多,你面對的人是奴隸,是一群真正的無產者,他們的素質雖然都不高,思想卻很整齊,不像教員面對的那種由五花八門階級人物組成的隊伍。
奴隸們的要求比較單一,無非是吃飽穿暖而已,想當年,教員面對的人群就太過于復雜,其中,貧農,中農,富農的要求就不相同,手工業主,小商人,游商,普通商人,大商人的訴求也不盡相同。
想要把這么多種人的訴求統一起來,最后找到共同點,然后發動革命,在失敗中尋找成功的契機,那才是難。
你信不信,如果來的是教員本人,而不是你這個半廢物,人家早就建設好根據地,開始跟官府周旋了。”
“人不能跟神比。”云策思考了許久之后他終于得出來了一個答案。
“你現在比教員還像神,教員好歹還是肉體凡身,你就牛逼了,動不動的還能變出一只龍爪子,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云策長吸一口氣道:“慢慢來,時代不同,方法不同,這一樣是教員教會我們的。”
“你不用給自己的無能找借口。”
“這不是借口,是事實。”
“事實就無法改變嗎?就像張敏肚皮上的那道傷痕,大腿上的傷痕,胸口的傷痕,胳膊上的傷痕,那一道傷痕不是真實存在的。
你信不信,只要配合彭憎牌快速生長液,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平復她身體上的傷痕。”
云策沉默不語。
“你信不信?”狗子繼續追問道。
眼看著前面的人群開始歡呼了,一個高瘦的男子被人抗在肩膀上游行,云策就知道第一個千人長選出來了,他一個人打倒了十個百人長。
“我信,我肯定信。”
“咦,你為啥不反駁了。”
云策指著那群歡呼的人笑道:“我發現啊,他們的榮譽感非常的強,或許是他們已經被剝奪了所有榮譽,目前,只要是能抓在手里的榮譽,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條新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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