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這些事情,云策在發現巨大的豆莢開始變干后,在第一時間,就派人開始收割。
云策此次種下的是發黃的黃豆,他總覺得那種白玉一般潔白的玉豆白的不太真實。
嬰兒豆長在一個三角形的硬豆莢里,只要用手指觸碰一下豆莢,里面就會蹦出一個惟妙惟肖的胖娃娃出來。
這東西生吃其實也不錯,此時,它的油脂還沒有液化,咬一口酥香綿軟,除過有少許豆腥氣之外,再也找不出多余的毛病。
云策已經不怎么關注產量了,因為不管怎么計算,最終的結果還是會遠遠的超乎他的預料。
他準備離開了,因為他發現,只要自己還在長安,家里所有的人最終會被長安的壞風氣帶壞的。
長安,已經沒救了,云策現在都敢打賭,假如紅姑娘的起義軍此刻如果來到長安,不論這里的軍事力量如何的強悍,軍人如何的驍勇,最后,勝利的一定是紅姑娘他們。
因為這里的勛貴們恨彼此勝過恨叛匪。
“造反的難度急劇的降低,你就不想試試嗎?”
狗子是聽了云策的長安社會調查報告之后,才問起這件事的。
云策淡漠的道:“對付他們真的還用不著造反。”
狗子的聲音立刻也變得冷漠了。
“沒有造反,就沒有打破舊有的社會秩序,不打破舊有的社會制度,你做的事情就毫無意義,因為,等你死后,舊有的社會秩序就會反撲。
你應該明白,你在告訴人們要改造自然,戰勝自然,自立才能更生,人家告訴人們,只要道法自然,也就是所謂的躺平就能繼續生活,你覺得你的理論還有立足的根本嗎?
彭憎的下場你也看到了,他本來是一個驕傲的武士,驕傲的游俠,他辛辛苦苦的想用自己的武力來為自己爭一份滿是榮耀的生活,可惜,屢屢碰壁,屢屢受阻,如今,人家躺平了,好生活自然來。
云策,就問你,不經過社會大改革,大清洗,你如何讓你的理念徹底的貫徹下去呢?”
云策笑道:“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同環境,不同的應對辦法,不能一以貫之的生搬硬套,這是我們一貫的工作作風。
狗子,你太教條主義了。”
“啥?我教條主義,教員的所有文章我都能倒背如流,教員文章的所有點評,我都知曉,我說出來的話,已經是優中選優后,再組合起來的真正道理。
就研究而言,誰能超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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