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將軍所說,鐵圍關已經老了,太老了,老的已經不知道如何打仗了,我還聽說,作為鐵圍關的第二道防線的長城防線,如今已然爛透了,大都督趙書寧愿帶兵進京參與內亂,也不肯多花一點心思在長城防線上。
將軍既然要在長城以北建城,不管如何,我都支持,就算只有我跟將軍兩個,我也支持。”
將軍,副將一起決定了的事情,其余人如果不想離開這個集體,支持將軍跟副將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
盡管這件事看起來非常的不靠譜,可是呢,總比留在鐵圍關等待腐朽要好。
會議開不了多久,主要是云策身上披著的衣服摩擦著燎泡,讓他很痛苦,必須要把這些人攆走,自己好繼續光著。
云策不參加會議了,秦術他們五個繼續開會。
“秦兄,你真的認為將軍的計劃可行?”左沖急不可耐的問道。
秦術往火堆里丟了一個草糧面團,眼看著面團膨脹,就一邊用樹枝扒拉著面團讓它受熱均勻,一邊道:“看到將軍拖著一匹馬從天崩地裂的環境里跑出來的那一刻,你心里如何想?”
左沖回憶了一下自己當時的心境,認真的道:“我以為見到了神。”
秦術見面團被烤熟了,就把它從火里拈出來,倒了兩下手,就掰開,不等熱氣散開,就拿給何清芳一塊。
他輕輕的嚼著焦香的面團,對在座的四人道:“別忘了,他是一個勛貴啊。”
秦術的話落下,其余四人就不說話了,似乎默認了秦術這個沒頭沒尾,且毫無道理的解釋。
云策身上燎泡里的水,第三天,就被他的身體給吸收了,圓鼓鼓的燎泡癟下去之后預示著他身上多了很多很多的死皮。
彭憎牌快速生長液最大的好處是長頭發,這才三天,云策的禿頭上就長出來了半寸長的頭發,這些頭發率先刺破腦袋上的燎泡,曾經讓云策疼了一整天。
曹錕見到云策的時候,幾乎不敢認他了,直到云策向他伸出一根筆直的中指后,他才確認眼前的短頭發丑鬼,就是那個昔日那個俊朗的云策。
“怎么搞的?”曹錕想掀開云策身上的寬大袍子看看下邊,被云策推開后,就坐在一截木頭樁子上發問。
“天崩地裂的時候,從火場中心逃出來的人,都會是這副模樣。”
曹錕搖搖頭道:“不值當的,你知道什么叫作‘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嗎?”
云策笑道:“知道啊,以前從不去屋檐下玩耍,現在,我家沒屋檐了。”
曹錕憐憫的瞅著云策道:“窮逼的日子果然可憐,好了,看在你是窮逼,又是我兄弟的份上,有一遭好處給你,也能讓你盡早地脫離窮逼的境地。”
云策玩味的瞅著曹錕道:“你又看上我的啥東西了?”
曹錕靠近云策低聲道:“趙書可能回不來了,長城上的八十七處關口,現在可是無主之物。”
云策驚駭地瞅著曹錕道:“你丘壑州要為大漢戍邊?”
曹錕嘿嘿笑道:“是啊,長城防線已經爛了,正是我等為國出力的時候。”
云策抽抽鼻子道:“想為國戍邊的恐怕不止你丘壑州一家吧?”
曹錕點頭道:“我父親說,長安,洛陽,在以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不再是大漢的中心了。
大漢的中心,應該在鐵圍關,應該在長城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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