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舉行社火祭祀的時候,云彩下一點雨水,就不下了,正好在人們的頭頂形成一片云蓋,擋住陽光,好讓人們繼續歡歌跳舞。
云策,你家的社火不成啊,下點雨就跑來……”
“是啊,是啊,‘弄華蓋’吉兆沒有形成,這說明云氏沒有社火,哦,我明白了,云氏的社火祭祀被祖火聽到了,祖火給了云氏一點吉兆,還要忙著去別的地方給別人吉兆,所以,就走了。”
紈绔們的話,聽起來跟神話,童話一樣,可是呢,沒有一個人認為他們說的話荒誕,可笑,反而露出同意的不能再同意的表情。
曹錕喊來的紈绔很多,家里有社火的人只有四個,家里沒有社火,而舉行社火祭祀的人家其實挺蠢的,社火接受祭祀壯大之后,便宜的可不只有他們一家,好處最多的絕對是擁有社火的人。
云氏的社火祭祀能收到來自祖火的反饋,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一件事,這一幕已經讓很多的勛貴紈绔們心生酸意了。
“社火很喜歡,它喜歡大家熱熱鬧鬧,快快樂樂的樣子,不喜歡跟死人一樣的夜晚,尤其是洄水灣里的死氣。”
狗子的聲音再次在云策的腦袋里響起。
“你什么時候又能跟社火溝通了?”
“我是猜的,你應該進來看看社火,它變大了不少,也活潑了不少,如今,正在啃你的馬槊呢。”
狗子的話現在聽不成了,這家伙最近說話,實在是太主觀了,沒事干就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社火,或者龍珠,或者那張飄在虛空里的星圖。
人們毫不猶豫地把領到的一斤糧食丟進大鍋里,掌握大鍋的廚子就會笑瞇瞇的往里面添加一些肉粉,如果送糧食過來的人多,她還會小心翼翼地從一個陶罐里挖一勺潔白的油脂放進糧食里,再用力的翻攪。
什么東西都往鍋里倒,這樣制作出來的飯食自然稱不上好吃,可是呢,這已經是大家最近兩個月里,不多的可以接觸到油脂的好日子,每個人都裝了很多的食物,或者聚在一起,或者獨自一人默默的享受。
火燎就是獨自享受的那個人。
馮安也從大鍋里裝了一盤子飯,見火燎孤身一人,就來到他的身邊,從自己的飯盤里找出一塊油渣,放在火燎的飯盤里。
正在郁悶的吃飯的火燎瞅著眼前的那塊焦黃的油渣,輕聲道:“我不是這里的那些流民跟奴隸,我見過好的,也吃過好的。”
馮安挖一勺子飯放嘴里,吃下去之后,就用勺子指著不遠處的溫泉莊子道:“你的仇人如今就在莊子里,你就不打算殺進去砍掉仇人的頭顱?”
火燎嗤的笑一聲道:“我記得你的主公,似乎看不上我火族的那點庫藏,既然看不上,你又來做什么呢?”
馮安道:“主公自然是看不上的,說實話,就你火族那點技術,在我云氏來說不算什么,火族收藏的那些堅不可摧的甲胄,兵刃,對我云氏來說也不算什么,只要給我們時間,鑄造出比你火族好十倍的甲胄,兵刃不算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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