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經常能說出一些讓人眼前一亮的話,當然,也就是讓人眼前一亮而已,聽完就完了,萬萬不敢認真按照它說的話去做。
因為,它說的話在邏輯跟理論上都是對的。
就是誰要是按照它說的話去做的話,估計會死的很慘。
人呢,需要一點點欲望,需要一點點的希望,需要一點點的運氣,還需要一點點的無恥,最后包裹以一點點的良心,就能愉快的活下去了,如果在這個過程中還能升官發財,那就非常的完美了。
純好人跟純壞人是兩個極端,非常的不可取。
就像眼前的社火一樣,還以為它燒烤玉桑是為了清理輻射,其實,人家是為了壯大自己,玉桑身上有它需要的高密度能量。
社火成功了,也心滿意足的回到龍珠里去了,狗子舉著被社火燒烤后的觸手,檢驗過后發現沒有了輻射,也就回去了。
云策瞅著玉桑被燒成灰燼的尸骨,忍不住對狗子道:“百人將,千人將,以及玉桑這樣的高手,他們的內息有什么不同?
是能量密度上的差異嗎?”
狗子道:“我以為你不關心這件事,還準備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罵我一頓呢。”
“有什么差別?”
狗子沉思片刻道:“百人將的內息如同蛋糕,綿軟,按下去就癟了,千人將的內息如同海綿,按下去之后又會彈起,至于玉桑,他的內息是彈簧,按下去不容易,彈起來很兇猛。”
云策笑道:“你抽了玉桑的內息,給我吧。”
狗子許久沒有回答,跟死機了一樣,半天才聽狗子道:“你要用玉桑的內息來消磨你的龍臂?”
云策搖頭道:“龍臂可以是工具,卻不能成為我的一部分,你懂這句話的意思吧。”
狗子又沉默不語了。
一個人,一匹馬,一只鷹沿著清水河溯流而上。
開始的時候,三者之間的主要勞力是人,遇到一些溝溝坎坎,需要人扛著馬,背著鷹跳過去,遇到難以攀登的高地,也需要人扛著馬,背著鷹爬上去。
走了三天之后,那只鷹就不怎么跟在云策腿邊鴨子一般的趕路了,它跳上了棗紅馬的后背,蹲坐的穩穩當當的。
再后來的時候,云策也不走路了,他也跳上了棗紅馬的背,在上面昏昏沉沉的任由棗紅馬馱著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