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睬娥姬把她的后背拍的啪啪作響,從信鳥腿部拿出一個金屬管子,看了一遍,就對還在睡覺的云策道:“譚綬跟賀田真的打起來了,且下手很是兇狠,譚綬在永壽河口派遣大將燕飛突襲了嶺州的飛象城,打了賀田一個措手不及,如今飛象城已經落入譚綬之手。
還有,賀田向丘壑州的曹朗求救,并且答應,一旦擊敗譚綬,他只要南邊的兩座城池,其余的全部歸曹朗所有,哦,曹朗就是曹錕他爹,”
云策伸一個懶腰,順勢攬著張敏纖細的腰肢回到了毯子里,娥姬站在床前惱怒地看著兩人在毯子下面打鬧,揮拳胡亂砸兩人幾下,就掀開毯子,瞅著兩個光溜溜的的人吼叫道:“干正事了。”
張敏伸出大長腿在娥姬的肚子上點兩下道:“我是小妾,服侍丈夫才是正事,你說是不是啊郎君?”
以前,小妾二字是娥姬拿捏張敏的法寶,只要說小妾二字,張敏必定會發狂,現如今換過來了,小妾二字成了張敏拿捏娥姬的命門。
眼看娥姬抱來狗崽子要吞掉她,張敏,云策匆匆起床,召集云氏的家臣們繼續商議事情。
“如果我們能夠拿下項城,項城與井口關就可連成一片,我們甚至可以在距離項城最近的長城處挖開一段,再修建一座城關,到時候,如果鬼方人來犯,情況最糟糕的情況下,我們就把百姓遷徙到項城。
如果長城以南有大規模的戰亂發生,我們也能把項城的百姓遷徙到長城以北,這樣做雖然與大勢無補,但是,能做到在小范圍內的閃轉騰挪,可以極大的增加我們生存的機會。”
云策知道馮安最近一直在看《孫子兵法》,沒想到人家還真的看出來了一點門道,至少,就這份眼光,云策都不如人家。
“私自毀壞長城,乃是大罪。”粱昆不太同意馮安的胡作非為。
“如今朝廷雖然勢弱,卻依舊占據著大義名聲,更何況,祖火還在長安,天下人就不得不敬重朝廷三分。
毀壞長城不僅僅是朝廷不容,就連百姓也不答應,我們如果拆毀長城,私開關口,恐怕好處沒拿到,自己先成了眾矢之的。”
張敏道:“可以秘密進行。”
何清芳揮揮衣袖道:“做了就是做了,瞞不住,很多看似瞞過去的事情,事后證明,只是人家因為各種原因,暫時不愿意拆穿罷了,一旦有了拆穿的必要,人家會在最短的時間里,讓我們身敗名裂。”
馮安雙手下壓一下,等眾人都看向他,就見他從矮幾底下拿出一個做工精巧的模型。
“這就是某家今日主要向主上提出的建議,修建金鎖關。”
云策看一下馮安拿出來的模型道:“誰幫你做的?”
馮安道:“火燎”。
云策又道:“你手頭目前有多少火族人士?”
馮安道:“兩百七十七人,其中兩百人精通鑿地,穿山之術。”
張敏驚訝的道:‘火族人不是以冶鐵為生嗎?’
粱昆笑著給張敏解釋道:“夫人怎么就忘記了長安的那幾座吊橋了?火族人所擅長的不僅僅是冶鐵,還有鑿山取礦,以及機關消息之學,只是世人最看重的是冶鐵罷了。
主上,如果金鎖關是一座地下之城,某家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