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子初成了雜靈根廢物,可他依舊不敢賭!
“你們不會放了我,因為放了我是放虎歸山,但你們也不敢殺我,甚至于不敢太過分的折磨我。”時子初雙手一攤,“畢竟要是我死在這里,來的就是如珩劍了。”
時子初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資本和價值,所以她敢站在這侃侃而談。
“你很囂張!”水易冷笑一聲。
下一秒,他揮出一道靈力讓時子初變得無法動彈,“若是你淪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女支子,高高在上的星瀾尊者還會要你嗎?”
說罷,他抬手一擺。
只有眼珠子能動的時子初看了眼桃娘手里的瓷瓶。
為什么總有人把女子的貞潔看得比命重要?
用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來威脅她?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桃娘看著時子初這張絕色無雙的臉,猶豫的開口:“主子……”
“想要讓她變成醉夢樓的搖錢樹,就必須要打斷她的傲骨和退路。”水易冷聲開口。
時子初太聰明也太高傲,這樣的人難以掌控。
想要掌控這種人,就必須要打斷她的傲骨,拿到她的把柄!
桃娘聞聲,拔腿朝著時子初走過去。
她掐住時子初的下顎,將一整瓶媚/毒灌下去。
“咳咳咳……”
時子初被嗆得咳嗽起來。
“帶她去拍/初/夜。”水易和桃娘說道,“你知道怎么做。”
時子初的身份暫時不宜暴露。
桃娘應了一聲,伸手拽著時子初往外走去。
至于梁微生,一個男人,雖然美得雌雄莫辨,但他身份太特別,先關著吧。
水易一道靈力揮過去,清醒沒多久的梁微生又雙叒叕暈了。
這邊。
桃娘直接把時子初塞到了一間屋子里,而后招來侍女給她換衣服。
對于身上這種輕薄又輕浮的紗衣,時子初瞇了下眼睛。
嘖。
就在這時,桃娘嫵媚又諂媚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貴客里面請!”
“吱呀”一聲。
屋門被人推開了。
腳步有些不穩的男人走了進來,低沉陰冷的聲音響起,“滾。”
伺候時子初更衣的幾個侍女匆匆走了出來。
驀地,光線暖黃的屋內一黑。
下一秒,時子初被人壓著肩膀摁在了柔軟的被褥上。
水藍色的絲線出現的太突然,中了藥的男人反應有些遲鈍,臉上被劃出了幾道血痕。
“嘖!”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不悅。
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充滿這個屋子,時子初只覺有一座大山壓下來,五臟六腑均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桃娘也是個不老實的。”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不虞,自知有些失控的男人摩挲著掐住時子初的脖頸,“你若是老實一些,我可以留你一命,否則我現在就弄死你!”
時子初清凌凌笑了起來,有些艱難吐出的話語卻是殺氣騰騰,“閣下再這么逾越,你或許就要走在我前面!”
她雖然不是什么貞潔烈女,但可沒有睡臟男人、臭男人的癖好。
“狂妄!”
本就駭人的威壓又濃重了不少。
時子初呼吸一窒,手中的水藍色絲線變成了淡白色絲線。
神識海一陣刺痛的男人迅速建立起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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