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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鶴棲的這個吻與他這個人的外表極為不符。
廝磨、強勢、兇狠。
似是教訓又似是在泄恨。
仰著頭被動承受的時子初有一種要被拆吃入腹的感覺。
她抬手抵住葉鶴棲的胸膛,推了幾次才將人推開。
“呼……”
時子初抓住葉鶴棲的胳膊作為支撐,泛著水光的殷紅唇瓣微微張開呼吸著,面頰飛上幾抹薄紅,像是熟透的蜜桃。
在時子初低頭呼吸順氣的時候,葉鶴棲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
他那副樣子,看上去有幾分意猶未盡。
時子初抿了抿唇瓣,唇瓣上的破口惹得她輕輕吸氣。
看來這個事情是說不得。
不過,葉鶴棲對自己的感情好像又增加了不少。
難以忽略的侵略性目光讓時子初回過神。
望著葉鶴棲那雙漂亮幽邃的桃花眸,時子初的目光嬌嗔,低聲控訴著,“疼啊。”
葉鶴棲輕輕笑了一聲。
“等我一會兒。”
待時子初松開抓住胳膊的手,葉鶴棲抱著江晚翎起身出去。
葉蘇竹看著呼呼大睡的小姑娘,接過來后低聲開口,“兄長,我可沒辦法帶。”
她是已經見識過江晚翎有多么的認人了。
“一會兒就行。”
說完,葉鶴棲轉身走進書房。
懷里抱著個金鳳子,葉蘇竹也不敢離開書房附近。
書房內。
葉鶴棲進來的時候就見時子初站在香爐面前,手里拿著裝香料的盒子把玩。
時子初轉頭看了眼,目光在葉鶴棲紅潤帶著傷口的唇瓣上停留一秒。
“你也沒留情。”
說著,葉鶴棲拿出一盒藥膏打開蓋子。
他用指腹沾了些許藥膏抹在時子初的唇瓣上,“在我這里,比起一個所謂的孩子,你更重要。”
抹到唇瓣上的藥膏冰冰涼涼,很是舒服。
時子初抬眸望進了葉鶴棲的眼睛里。
那雙涼薄深邃的桃花眸里流露出了認真,不似說謊。
“是嗎?”
時子初將香料盒子放到柜子上,隨即抬起雙手搭在葉鶴棲脖頸上,桃花眸里的目光盈盈似是含情,“我在夫君心里的這么重要啊?”
她怎么那么的不信呢?
葉鶴棲溫涼的指腹輕輕摁了一下時子初唇瓣上的傷口,似是在警告她收斂些。
時子初突然踮起腳尖,抹了藥膏的唇瓣印在葉鶴棲唇上。
蜻蜓點水的一吻,時子初移開唇瓣低聲說著,“夫君,錢金金的事情你還沒有表態呢。”
葉鶴棲抬手攬住時子初的腰肢,將她往懷里摁。
“夫人,你不覺得自己有點煞風景嗎?”
時子初攀附在葉鶴棲身上,又軟又嬌的模樣像極了菟絲子。
葉鶴棲低眸看去,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寵溺。
“夫君~”嬌嬌軟軟的聲音媚而不妖,“你既然說我重要,那幾個世家的利益我們五五分如何呢?”
葉鶴棲溫柔的開口,“一碼歸一碼。”
“好無情。”
時子初像是傷心的依偎在他懷里。
葉鶴棲溫柔的攬住時子初,可嘴里的話語卻是在算賬,“四方城和青云盟的事情,夫人可沒少給我添麻煩。”
時子初在他心里的確很重要,可這個前提是不涉及到他自己以及葉家利益。
“我不過是小打小鬧,夫君一出手可是直接把錢金金送到了城主府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