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們繼續去下棋吧,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我和阿秀就來找你。”
時子初看向姚若若,溫柔說道。
姚若若約莫猜到了時子初想要做什么,她拽了一下燕洲白的袖子,倆人離開了百順苑。
葉蘇竹朝著時子初頷首示意,而后帶著剩余的刑堂弟子去吃茶。
眨眼的功夫,百順苑里只剩下南榮雯錦和楚執柔。
“南榮小姐,還不磕頭賠罪嗎?”
時子初笑盈盈的開口。
精致絕艷的臉上寫滿了勝利者的得意與傲慢,她宛若一顆絞殺敵人成功的毒罌粟,艷麗張揚又惡毒。
裴洛秀走上去,一腳踹在南榮雯錦的后膝窩上。
南榮雯錦的膝蓋磕在堅硬的石板上,疼得她尖叫出聲,同時也張口咒罵起來,“賤人!!!你這個……”
“啪!”
裴洛秀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抽過去。
南榮雯錦張嘴,一口血混合著幾個牙齒吐出來。
“南榮小姐,該醒醒了,沒有師父作為靠山,你什么都不是。”時子初臉上噙著溫暖和善的笑容,人畜無害的溫良樣子透出詭譎感。
站在旁邊的楚執柔看著這一幕,心里發寒。
這可是師尊的親妹妹啊!
這樣身份的人居然都敗在了時子初手里?
楚執柔悄悄看向時子初的目光帶著驚恐畏懼,她不敢吭聲,不敢離開,像是一個僵硬的木頭人。
“我沒有輸!我是南榮君的親妹妹!”南榮雯錦怨毒的目光看向時子初,“母親死前讓他照顧好我,他不可能會違背母親的遺言!”
說到這,南榮雯錦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慌亂的心情逐漸變成踏實。
南榮君是個孝子!
母親遺言他不可能不顧!
看著南榮雯錦又露出那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時子初笑著,嘲諷又戲謔。
“南榮小姐,我想你搞錯一件事。”
看著南榮雯錦死到臨頭還有恃無恐的樣子,時子初說,“你的母親很愛很愛師父,她怎么可能會留下這種堪稱枷鎖的遺言呢?”
南榮雯錦如遭雷劈,眼睛死死盯著時子初。
“你說什么?!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看著自亂陣腳的南榮雯錦,時子初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南榮茵很愛師父。
在這么這個前置條件上,南榮茵怎么可能會說出這種好比枷鎖的遺言。
讓師父照顧好南榮雯錦是真,但這個遺言絕對不完整。
讓她大膽來猜一猜,或許后面還有一段遺言是讓師父以自己為重。
時子初看著南榮雯錦那閃爍的目光,唇角勾起,“師父是南榮家的嫡系,可一個嫡系卻拜入了玉虛宗,這其中想必是發生了很有意思的事情。“
師父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如果不是南榮家和南榮雯錦做在前,師父不可能會這么對待南榮家和南榮雯錦。
時子初笑意盈盈的聲音繼續響起,“兩位尊者死后,師父在南榮家過得很不好吧?”
南榮雯錦瞳孔驟縮。
南榮君連這些事情都和時子初說了?!
是的,沒錯,星瀾沒有和酒酒說落魄、低估時候的事【男人都要面子】
但酒酒多智近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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