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明星云集,又是酒會又是派對,鈔票大大的,職業選手這時候不來什么時候來。”李秋棠解釋道,“以后有機會去戛納看看,戛納電影節期間,全歐洲的職業技術人員都在戛納小鎮。”
“你好懂哦,玩過啊?”一臉奸笑。
“沒玩過但畢竟去了一趟,見也見過了。”李秋棠辯解道。
簡單的歡迎會之后,眾人又去飯店吃飯,剛吃兩口,李秋棠就說:“在國外不想別的,就想中餐吃。”
“面包牛排還喂不飽你?”
“面包牛排還真沒什么好吃的,吃一兩頓的吃個新鮮勁還行,過了還是想吃中餐,蒙特利爾的中餐廳做的跟那啥似的,收費還貴。”李秋棠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給他們介紹國外的光景。
李秋棠真不是故意的,但在這些好友耳朵里,李秋棠好像不怎么看得起國外,他出去就是工作,他也承認國外很多方面比國內好,但他一點都不想待在國外。
現在多少人想出國啊,李秋棠真是個怪胎。
又說到自己在蒙特利爾賣片并不順利:“電影節沒有官方的交易市場,所以賣片子很難,我又不認識人,想找片商都沒地兒找,不過也有幾個片商主動找我,但開價都太低了,二三十萬美元。”
“那也100多萬了,不虧。”你這電影成本才多少,能賣100多萬還嫌低。
“他要我全球版權。”
“我們又吃不到全球版權紅利,他要就給他唄。”說是這么說,但李秋棠還是想多賣點:“全球版權畢竟這么大,就是因為我們自己吃不到,所以才想多賣點錢。”
“我離開這幾天,國內有啥事兒沒有?”
“國內還好,寧昊徹底火了,《瘋狂的石頭》賣了2000多萬,好家伙,記者都快把他吹出花了,今年為止國產片就他一部賺錢了。新片《瘋狂的賽車》也要開始籌備,他算是混出來了。”在坐不少人在寧昊還混地下的時候就認識他。
當然,自古文人相輕,也有不少人說《瘋狂的石頭》抄蓋·里奇的《兩桿大煙槍》。
酸是酸了點,但也無傷大雅。
吃過飯的第二天,一大早李秋棠就接到電話,是心浪的,說是要采訪李秋棠。
“我就是啊。”李秋棠在電話里說。
“你就是?”對面記者還很詫異,他原本以為這個電話是李秋棠助理或者經紀人的,“那你今天有空嗎,我現在在來的路上。”
“有空,你來就是了,我工作室地址你知道吧。”
“知道的。”
掛了電話,李秋棠簡單吃了點東西,就一邊工作一邊等記者上門,李秋棠剛出道,處女作還沒上映,工作就是這么簡單。
“喂,張總。”李秋棠拿了錢真干活兒,“我小李啊,我跟你說,咱們的電影得獎了,加拿大奇幻電影節最佳影片,就是這個電影節上最好的電影,對對對,國際大獎,你有郵箱嗎,我把我們電影的一些資料發給你看看,你畢竟是投資人嘛,了解一下。”
遠在齊魯的張老板最多會在電腦上打麻將,他讓秘書給他弄小李導演發來的視頻和資料。
當看到小李導演拿著獎杯的照片,還有在獲獎感言里特別提到“謝謝我的投資人,齊魯張xx先生對我們的投資”時,張老板別提多高興了。
“這就是藝術眼光!”張老板大笑,“電影投資,這里面都是學問。你們還說小李導演是騙子,我說什么來著,他就是個天才,是個藝術家。”當初公司很多人勸他不要投小李導演。
“加拿大的電影獎,最佳影片。他們做一輩子生意,不懂文化不懂藝術,還是個土大款。”張老板越說越興奮。
“過兩天去燕京出差,我們去看看小李導演,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