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齊容聽到這失笑了一聲,“這幾日請我吃酒的一些人,只有你還記得我是曾經狀元郎了。”
說著,他從安景旁邊拿起酒壇,隨后給樓象震倒了一杯酒水。
看著安景無動于衷的神情,樓象震緩緩說道“你小子不是和李復周熟悉嗎李復周是歷平十七年探花,他則是那一年的狀元郎,兩人當時可是玉京城有名的雙李。”
李齊容看向了安景,頓時來了興趣,“你和李復周認識”
李復周可是魔教人宗之主,并非是一般的江湖高手,地位可是江湖中拔尖的存在。
李齊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隨手討要酒喝的兩個江湖人士,竟然是深藏不漏的江湖高手。
安景聳了
聳肩,道“李復周他平日無事,就是勾欄聽曲,也沒有和我說過這些往事。”
“李復周還是那老樣子嗎”
聽到安景的話,李齊容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
安景點了點頭,“是啊,做學問的哪有不去勾欄聽曲的”
沒想到,在這源城當中竟然碰到了李復周的熟人,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緣分。
“賊老天真是不開眼。”
李齊容聽到這話,似乎頗為憤慨,隨后拿起就被就是咕了一大口。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安景疑惑的問道“莫非你和那李復周還有什么故事和恩怨”
樓象震也是看了過來,眼中帶著一絲不解。
樓象震當時正被玉衡劍宗的劍神擊敗,正處于人生低谷,怎么可能會關心這兩人的恩怨。
況且這兩人連江湖中人都不是。
“你和李復周什么關系”
李齊容滿臉狐疑的看著安景,“莫非你是他派來的”
安景沉吟了半晌,道“我和李復周的關系很復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他認識李復周,但是李復周未必認識他。
“復雜”
李齊容眉頭一揚,“怎么,李復周現如今連男色都好上了”
安景“”
“其實這也算不上什么秘聞,稍微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李齊容擺了擺手,道“當年,我和李復周雖然同為考生,但是我和十分不喜他的性子,覺得他是文人之恥,所以和他并不合。”
安景撫掌贊道“文人之恥,這個詞用的好啊。”
李齊容聽到安景的話,更是聲音一沉“你說一個讀書人,天天懶散成性,流連勾欄,這樣的人為何能夠被呂老收為弟子
”
安景聽到這,問道“難道您老不去嗎”
還真有讀書人不去勾欄聽曲的
李齊容激動的道“從來不去,我輩讀書人講究的是齊家治國平天下,心思自然要全部放在鉆研儒道之上,我怎么會像他一般糜爛不堪”
安景沉吟了片刻道“說得好,所以你才是狀元,他是探花啊。”
還真有讀書人對勾欄聽曲如此憤恨,當真是天下少有。
李齊容聽到這,激動的神情頓時萎靡了起來。
旁人不知道,他為什么是狀元,他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其實,我這個狀元是呂老給的。”
李齊容幽幽的道“當初歷平人皇欽點的狀元是李復周。”
“他還差點成了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