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枚國教令如果我們得到手了,你覺得太子殿下會做何感想人皇會作何感想到時候主動權還不是掌握在我們手中”
虞秋蓉和錢次山兩人都是心中一震。
奪取國教令,這是他們內心渴望但又不敢想的事情。
可是佛門的殊勝金剛在,安景真的能夠從殊勝金剛手中奪得這國教令嗎
安景話音一頓,看向了門外。
不多時,一個地宗高手走了進來,道“大人,門外有人送來了一張請帖。”
“呂門嗎”
安景接過了那請帖,心中一動。
那請帖上面只有一個大字呂。
安景收好了請帖,道“我知道,你退下吧。”
“是。”
地宗之人微微欠身,離開了房間當中。
安景思忖了片刻,道“你們先休息,到了晚上秋蓉和我出去一趟。”
“是。”
錢次山連忙應道。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來,這時安景和虞秋蓉才走出了驛站,向著內城而去。
此時夜幕降臨,街上的行人開始變少,因為燕國的內城是有宵禁制,一旦到了傍晚便有著禁衛巡視。
雖然此時內城已經宵禁了,但是對于安景和虞秋蓉這等修為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除非是進入內宮。
燕國的皇宮,安景如今的實力也不敢擅自闖入,畢竟一個白眉太監就不是他能對付的。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呂門的門口。
虞秋蓉走上前叩門,不多時一個門房探出了腦袋。
“你是”
虞秋蓉沒有說話拿出了手中的請帖。
“請進。”
門房看到那請帖,自然也知道眼前乃是家主宴請的重要貴客。
有人在前面引路,也有人向著呂府后院小跑,將這個消息盡快傳遞到內院當中。
很快,安景便來到了客堂當中。
此時客堂內燈火通明,熠熠生輝。
在堂上坐著一個弓著背的老者,正是呂國鏞。
下首則是他的第三個學生周先明。
當安景和虞秋蓉跨進門檻的時候,周先明臉上的神情都是僵住了。
彷佛變成了一個石像。
周先明喃喃自語道“老師,學生可能喝醉了,要么就是中邪了。”
那狗日的大夫不是死了嗎
他怎么可能出現在呂府,一定是自己的眼花了。
“安景拜見呂公。”
安景對著上首呂國鏞拜了拜,隨即看向了周先明,“周先生,許久不見,可安好”
“你你。”
周先明愕然的道“你是安大夫”
說完,他屏住了呼吸,死死的盯著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