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臨涇縣衙不光拒收蟲卵。在我等忍無可忍敲響縣衙門外的大鼓后,縣長居然都不肯出來一見,反而是衙役們出來用棍棒驅趕我等。諸位上官,我等皆是為國效命的老兵,如何受得這種氣。所有有幾個亭長就和衙役們動了手,結果被抓了。我和黃老弟不是怕事,而是覺得這里有問題,一定要讓上官知道。所以忍氣吞聲的偷偷溜走,就是為了今日!”
這邊柳明還沒說完,那邊旁聽席上已經是卡拉兩聲連響。卻是姜維和張翼兩個老頭齊齊的把新式座椅的扶手給扳斷了。張翼更是面色潮紅的站起身來,一瞬間就沖到張暉面前狠狠的踹了一腳:“匹夫!好膽!竟敢如此對待為國效命的勇士!欺本將的刀不利乎?”
“呯~~!放肆,公堂之上,豈可亂動私刑!車騎將軍,請退場!”
“哼!匹夫,待會少不得給你好看!”仍然處于憤怒狀態的張翼尚未完全喪失理智,也知道剛才自己的舉動多有不妥。匆匆的朝著堂上諸人一拱手便匆匆離開了。
“兩位亭長,接下來你們去了哪里?”
“回稟上官,我們后來立刻轉到太守府求見常太守。”
“帶犯官常勖!”
接著被帶上來的常勖,一上堂也是對著常忌大罵:“常茂通,你這奸猾刻薄的酷吏!為了名聲居然連自己的兄長都敢構陷!怕不是以后入不得宗祠!”
“哼,常勖,你與本官的關系是在家里。在這公堂之上,便只有公事。本官問你,你可認得這兩位?”
“本官一天到晚事務繁多,怎么可能一一記下所有人?”
“認不認得?”
“不認識!”
“善,兩位亭長,你們敲太守府的鼓,太守是否接見?”
“沒有!”
“那你們敲鼓后發生了什么?”
“啟稟諸位上官,我等敲鼓后。太守府的郡兵們倒是很快就出來接待了,也立刻向里面通傳了。但不久就回來告訴我等說,太守此時還在府中高臥,尚未起床。太守讓我們明日再來。”
“那你們第二天去了么?”
說到這里兩個亭長慘然一笑:“諸位上官,我們還沒從太守府走遠,就看到遠處臨涇縣的衙役們追了過來。如何還敢第二天再去?說不得,只有立刻逃出臨涇縣城。直接奔漢中而來了。”
“去漢中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