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真是有趣,有趣的人都關注的,那一定是有趣的事,我要好好看看到底會發生些什么。」
費無命立身半空之上,漆黑道韻化如云霧,在他身旁盤旋,一根根黑針好似大雨傾盆,向著地面上的眾人傾瀉而下。
但有李周和洞微子在,護住了東方涵三人。
費無命心中有些奇怪,李周和洞微子修為只在不滅境,卻能夠會有些事情發生,預感到遲早會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人的東西來找我,可沒人愿意相信我,覺得我在那樣的環境下那樣的工作里,精神變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醫生……」
坐在吧臺前的一位男
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來的講述者:
「然后呢?」
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歲,穿著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淺黃色的長褲,頭發壓得很平,手邊有一頂簡陋的深色圓禮帽。
他看起來普普通通,和酒館內大部分人一樣,黑色頭發,淺藍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顯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講述者是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長,同樣是黑色短發,淺藍色眼雙眸,卻五官深刻,能讓人眼前一亮。
這位年輕人望著面前的空酒杯,嘆了口氣道: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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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辭職回到鄉下,來這里和你吹牛。」
說著說著,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帶著幾分促狹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剛才講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臺周圍爆發了一陣笑聲。
笑聲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著那略顯尷尬的客人道:
「外鄉人,你竟然會相信盧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講的都不一樣,昨天的他還是一個因為貧窮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約的倒霉蛋,今天就變成了守尸人!」
「對,說什么三十年在塞倫佐河東邊,三十年在塞倫佐河右邊,只知道胡言亂語!」另一位酒館常客跟著說道。
他們都是科爾杜這個大型村落的農夫,穿著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盧米安的黑發年輕人用雙手撐著吧臺,緩慢站了起來,笑瞇瞇說道:
「你們知道的,這不是我編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寫的,她最喜歡寫故事了,還是什么《周報》的專欄作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