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自己親力親為,突然去一個陌生的城市,以他的年紀,也沒有了那個雄心和精力。
鄭鑫海這時提出的意向,卻瞬間讓他心動了。
不是他跟鄭鑫海一見如故,就這樣信了他,他信的卻是李星云。
想到這里,他以征詢的目光瞧著李星云。
“嗯,這是好事兒啊。不過老鄭,你還有精神頭去開個玉器行?”李星云調侃意味十足地問著鄭鑫海。
鄭鑫海也實在,直言道:“近期是肯定沒時間的,但是我有人啊。釘子……呃不。”說道這里,鄭鑫海轉頭瞧著楊瑞笑道:“現在給你改名叫橛子了,他,你知道吧?”
“嗯。”
“他當初跟了你一段時間,眼瞅著小彬彬生意做的不錯,他心動我是知道的,一開始我也是覺得他暫時沒事干就讓他跟在我身邊,要是我開個玉器行,就讓他去那盯著,也算給老兄弟一個交代。”
當初跟著楊瑞的那幾個老兄弟,過了幾個月安穩日子,心思有變化鄭鑫海很理解,他這個大哥素來仗義,只要是他們真的想做事的,鄭鑫海全力支持。
一方面,全了他忠義的名聲,二來,對他來說這也是“開枝散葉”的一種方式。
老兄弟是最值得信任的,這點他很清楚。若是他們一個個的都起來了,他老鄭的力量只能更強。
“嘿,橛子啊……”楊瑞忽然覺得一陣可樂,一個屠夫樣的人物去做玉器行這種雅致的行當?
“你笑什么?難道你不入股?”
“我?”
“是啊,跑得了你?”
“你的方向就錯了啊。”
這句話,周文不是第一次聽李星云說,但是他始終不明白。
到底是自己來烏魯木齊錯了,還是走仕途這條路錯了。
“人,要求,可若是求之不得,難免心生怨念。你來烏魯木齊,最終的結果只是求之不得四個字而已。”李星云淡淡地說著。
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換了誰心里也會不舒服。
周文強忍著失望,問他道:“那么……李大師可有破解的法子?”
“之前我和你說應該向南,就是破解的法子。”
“可是……我想了半天,也不記得我在南邊有什么朋友。”周文無奈道。
關于吳建斌的事情,楊瑞和鄭鑫海都很清楚,當初他去北京尋找援手的事情更是發生在不久之前。
這時,心神已定的鄭鑫海便插了個話,把當初吳建斌的事情當個例子告訴給了周文。
“那……我現在應該怎么做?”
“一動不如一靜。你且靜待花開就好。”李星云笑笑。
聽著他們的話,楊瑞微不可查地撇撇嘴,暗道:李星云這貨就是這么喜歡故弄玄虛。
可楊瑞并不知道,李星云也不是神仙,他能解釋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是一般相師能做到的。他怎么可能將未發生的事情具體化?
“那李大師的意思,我就回和田等著就好?”
“先等等吧。”
周文聞言,猶豫了一番之后才道:“李大師,實不相瞞這次組織上有兩個提干的名額,我是想爭一爭的,不過其他兩個對手的關系要比我強。”
“強到何種程度?”李星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