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打算先離開此地,得到更多線索后再回來一探究竟時。
手腕上開始傳來陣陣瘙癢感。
這次倒不是那殘魂,而是紅色豎瞳在瘋狂眨眼間。
“嗯?你又打算作什么幺蛾子?”吳亡眉頭一皺。
心中直呼不妙。
這鬼玩意變得如此興奮準沒好事兒!
而且自己在剛進入副本時就在紅布上看見過淵神印記了。
也就意味著,這個副本鐵定是被它污染過的存在。
現在他的興奮是不是就意味著……
這破爛戲樓內有淵神的氣息存在!?
咯吱——
咔咔——
也就在這時候,周圍的戲臺加上觀眾席上的桌椅,都開始發出刺耳的移動聲。
每一個建筑結構的關節處都傳來不堪重負的咔咔聲。
仿佛這棟樓下一秒就會坍塌了似的搖晃起來。
紅色豎瞳的眨眼頻率越來越快,隱約間甚至都感覺其眼角快要血光滲出。
它的目光是如此譏諷,仿佛在用戲謔的語氣開著玩笑。
吳亡見狀,習以為常。
面無表情地嘆了口氣,就像是《貓和老鼠》中的湯姆貓知道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時會先點一根煙,用那種看破紅塵的表情聳肩無奈說道:“丸辣。”
轟隆——
話音剛落,一陣天旋地轉。
周圍塵土飛揚,他的意識瞬間就陷入一片漆黑。
也不知過了多久。
當吳亡緩緩睜開雙眼時。
引入眼簾的第一個畫面就讓他面色凝重起來。
那是一個看似古靈精怪的女生咧開嘴笑著向他伸手說道:“別練功了,羽,好戲就要開場了!今天我爹親自出馬呢!”
她的面容極其清秀,看起來就跟那大家閨秀似的,笑起來雙眼如月牙般微微一彎惹人心憐,眼角一枚淚痣更是平添了幾分韻味。
當然,相貌并不重要。
吳亡對于那些情情愛愛啥的完全沒有動心的想法,哪怕論外貌,家里也有個美若天仙的二姐,還不是每天被自己懟來懟去的。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最重要的是——這女生盤在頭上的發簪。
那個款式吳亡在不久前才剛見過!
婁虞的發簪!
她就是戲神義園老班主的女兒,現在班主心心念念要從陰間救回來的白月光,墜井失蹤的婁虞!?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而且還叫自己什么?羽?這又是誰?
“說多少遍了,能叫我全名嗎?”一個無奈的聲音從吳亡口中傳來。
這也讓吳亡開始嘗試動了動手指和說話。
但卻沒有任何反應。
隨即反應過來。
現在的自己似乎只是以第一人稱視角來旁觀的存在,并不具備操控這具身子的能力。
就像是看電影那般。
既然有婁虞的存在,而且還說她爹準備上臺演出。
想來這應該是戲神義園當年發生的事情。
那自己豈不是能夠在這段回憶中,看見過去的班主是何模樣?
也就有希望了解到他身上產生了什么變化!
于是,吳亡耐心地等待回憶的發展。
婁虞翻著白眼一把將自己拉起來,貼心地幫忙拍著其肩頭的灰塵說道:“啊喲,你那破名字也太女人味了吧,羽籍羽籍,聽起來就跟虞姬似的,你也想持劍自刎啊?”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名字也同樣如此,莫要詆毀,這是我的根改變不了。”身體的主人開口道。
隨后又堅定且自信地說:“而且我不是虞姬,我會是項羽!頂天立地的霸王!”
“我會將戲神義園的榮光傳續下去!”
此番言論,讓正準備吃爆米花看戲的吳亡愣住了。
不是你等會兒!
羽籍……籍兄……
臥槽!班主竟是我自己!
恰好此時,身體走向梳妝臺的位置。
對著銅鏡中的大花臉開始卸妝。
那是一張畫著臉譜的俊秀面容,哪怕還有些許稚嫩,也依舊能夠看出其底子很好。
他的臉譜妝面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那臉譜同吳亡左手腕上的京劇臉譜完全一致!
正是那殘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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