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們要是一個警覺落刀,隨便擦著碰著自己或者落下個意圖謀害王爺的罪名。
那自己可就完蛋了。
“你說說,什么辦法?”
羽籍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只有兩件。
一是成為戲神義園的頂梁柱,二是得到王爺的親筆題字。
婁虞將他拉到一旁小聲說道:“我從爹爹那兒聽到,王爺說今夜要在咱們義園留宿,而且待閉園后還得再獨自聽一場《霸王別姬》,到時候我就裝病躲起來,讓你去替我給王爺端茶倒水啥的,這不就見到了嗎?”
“這……”羽籍聽到這辦法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能夠見到這位王爺,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尤其是他們這種社會地位卑賤的戲子,正常情況下估計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王爺一面。
而且婁虞同自己一樣,自小就崇拜這位王爺。
不知道多少次在自己面前提到過對方的英勇事跡。
每次跟自己聊的時候,眼神中都在閃光。
現在卻把這機會讓給自己。
這讓他怎么能安心接受。
“哎呀,你個男人怎么還扭扭捏捏的?我說讓你見就讓你見!”婁虞翻了個白眼。
隨后將自己的一根發簪取下。
遞到羽籍面前笑著說:“等晚上你就拿著這發簪去跟爹爹說我病了在房間里休息,他肯定會相信的。”
“見完王爺你記得來找我哦,我倆可以賞月聊天,我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呢!”
“就到儺戲園的水井院子吧,那兒看月亮最漂亮了。”
看著婁虞手中的發簪。
羽籍重重地點了點頭。
“哎,你別急,我都幫你見到王爺了,你也得幫我點什么吧。”婁虞歪頭思考片刻。
隨后說道:“這樣吧,你得養一株花送給我。”
“什么花?”羽籍問道。
婁虞那雙眼如月牙般彎曲地笑道:“虞美人。”
說罷,她將發簪遞過來。
吳亡以第一人稱的視角看見羽籍伸出手就準備將發簪接過來。
也就是在觸碰到發簪的瞬間。
周圍的人聲鼎沸和不遠處的甲胄侍衛一同消散。
那如月牙般讓人心曠神怡的笑容也消失在自己面前。
取而代之的是依舊冷清荒涼的破敗戲樓。
自己正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緩緩坐起身子。
“素材缺失了啊……”
吳亡嘆了口氣吐槽道。
他有種做春夢的時候,當進行到關鍵劇情的那一刻,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的迷茫感。
人是無法想象出從未知曉的事物。
所以楚南會在提槍開炮的前一秒醒過來。
因為素材缺失了。
現在似乎也是這種情況。
只不過缺失的東西是真實存在的發簪,而不是楚南夢里才會有的女朋友。
很顯然,那一夜是改變一切的關鍵。
婁虞在儺戲園的水井院子中等著班主,但最后卻墜井失蹤。
原本陽光開朗的班主變得陰沉有城府。
關鍵是與現在產生沖突的地方還有一個——
王爺似乎和羽籍并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系,更別提向如今那般稱兄道弟。
那一晚究竟發生了嗎?
看來子衿手中的發簪還真是一個關鍵道具。
不出所料的話,必須得持有那發簪才能看到這段回憶后面的事情。
咯吱——
也就在這時候,破爛戲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兩道身影直徑走入。
看見坐在地上的吳亡,有些詫異地問道:
“白裟?我四處尋你都不曾見到。”
“你怎會在此地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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