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
只見吳亡探頭過去神秘兮兮地說道:“雞住的地方叫商k,你這又不是商k,我哪兒知道你是不是正經生意,不敢過去啊,怕仙人跳。”
尤物:“!???”
就算是沒聽說過什么叫商k。
但事已至此她哪兒還沒聽出來。
這小子純純就是在逗著她玩兒!
隨后臉上立馬揚起一抹怒意。
那魅人心魄的面容頓時變得猙獰無比,臉上的血肉開始脫落露出底下的猩紅。原本發絲隨意散落還流露出一種隨性的美感,現在卻如同披頭散發的惡魔的觸角般開始蔓延盤旋,好似想要將吳亡裹挾卷走。
但吳亡只是往后稍稍退了兩小步。
然而就是這不到一米的距離。
當對方那扭曲的發絲纏繞上來時,堪堪止在此處再也無法延伸。
看著尤物那氣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吳亡指著地面笑道:“我就說怎么這里有水呢,搞了半天是你抓人是用頭發啊?”
在他腳下,也就是發絲延伸出來的極限位置,地面磚塊的顏色與周圍有些許不同,就像是剛被什么液體浸透過似的。
估計是此前藍毛劊子手進來的時候,她也嘗試過將對方拖進假山范圍內,只是多半沒有成功。
“小子!你別得意!我知道你能看見我們了……嘿嘿嘿……”那披頭女鬼陰惻惻地說道:“其他人自然也知曉這事了,你逃不掉的……你會永遠留在這園中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屆時,老娘再來好好調教你一番!”
說罷,她那蔓延得滿地都是的黑色發絲漸漸收回。
臉上的猩紅也重新修補上去,變回剛才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只不過看向吳亡的眼神中充滿了幽怨。
以及如同看死人般的戲謔與冷漠。
“未亡人,你神經兮兮的干啥呢?”
就在此時,子衿上前一步拍了拍吳亡的肩膀。
面色有些古怪地說道。
吳亡注意到,這女人上前來和自己搭話的時候,手中甚至還攥著某種古怪的道具。
看起來像是某種符紙的樣子,與當初獬豸使用的符紙有些類似,只不過上面的紋路更加復雜。
但由于只露出小半截,自己并沒有完全看清楚。
所以淵神印記也沒有給出具體信息。
“我發癲呢,這也需要舉手打報告嗎?”吳亡翻著白眼不屑道:“你怎么像當年宛平南路600號的醫生一樣處處都要管著我?”
現在他確定了。
哪怕是對神的認知并不是以信仰的方式。
【神格面具】自己也能正常佩戴。
剛才的女人估計就是“陰間”的鬼怪。
他的這番話也讓子衿松了口氣。
目前看來這家伙似乎還是正常人。
雖然說的話有點不正常,甚至于隱約暴露出這小子好像還真被關進精神病院過的抽象過去。
但起碼能夠提到這種只有現代人才知道的存在。
也不太像被這儺戲園中的鬼東西附身的跡象。
畢竟,他此前的表現實在是太詭異了——
剛領著眾玩家進儺戲園后,吳亡立馬一個人對著空空如也的假山開始自言自語。
甚至于表情還生動形象的仿佛在逗耍某人。
可無論是子衿自己,還是筱筱、巧碧螺甚至是感知力最強的書童都沒能察覺到假山那邊有何物。
最終只能認定吳亡被什么東西附身了。
現在的結果更加令人氣憤。
竟然是這小子自己在發癲嚇人!?
他媽的!都什么時候了!一定要在這種本來就陰氣森森極有可能存在鬼怪的地方裝鬼嗎?
你他媽是真不怕我們誤會之后立馬往你身上招呼一堆攻擊道具啊!
吳亡吐槽完子衿后,扭頭就朝著園中更深處的地方走去。
絲毫沒有理會他身后那幽怨的聲音緩緩說道:
“走儺戲……鬼神祭……”
“不敬畏鬼神……你命消矣……”
“別讓奴家等太久……快些死去……與我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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