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文樂渝已經考慮到跟李野結婚之后,過年期間需要清水、京城兩頭跑的問題了。
【這個女人,是個混體制的天才。】
她都沒有考慮過“今年在我家,明年在你家”的打算,而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分擔,減輕丈夫的疲累。
李野緩緩的搖搖頭:“這種事情別人幫不上忙的,你別瞎操心了。”
“你就是那個七寸刀鋒吧?當初那本《烽火逃兵》可害得我好苦啊!我是看完了前面的,就想著后面的,我爺爺還逼著我給你寫意改情節,結果你不改,我爺爺就怨我沒用”
文樂渝感覺到李野手上的勁兒小了,有些不樂意,她剛才可真是累著了呢!雖然肩膀不怎么酸,但李野摁的真舒服。
而且剛才她剛剛上車的時候,明顯的有些急切,好似恨不得明天就能成為老司機似的。
文樂渝癟了癟嘴,說道:“我爸雖然看著脾氣沖,但可心疼我媽了,所以在家里我媽說了算沒問題,但我哥這人心里可不吃委屈,這以后要是鬧別扭”
潘小瑛只用了幾分鐘,就化解了跟李野和文樂渝第一次見面的“陌生感”,
但是李野又能很清晰的感覺出來,潘小瑛這不是一般的“自來熟”,也不是那種很強的“親和力”,而是一種段位更高的與人交流方式。
保齡球在八十年代初開始進入內地,但基本上都屬于豪華酒店的配套項目,玩一局要幾塊錢,屬于絕對的高消費娛樂運動。
“哦哦,這邊酸嗎?還是這下面?”
“小渝你別那樣拿球,等我喊個人過來給咱們講解一下,我也是第二次來玩兒,一點都不會打,咱們隨便打打,挨到飯點兒我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像文國華這樣的人從小在家里聽到、看到的,就跟普通人家的孩子不一樣,
到了單位之后,他們對于體制內的各種條條框框非常熟悉,憑自己的本事確實能能如魚得水,
文樂渝在駕駛上的天賦,竟然出乎預料的好,就從中糧大院跑到東城酒店這一小段路,李野感覺她已經比當年在駕校遇到的大部分女司機都強了,
起碼她不會面對路上的一個行人,出現大腦空白茫然失措的現象。
文國華看到了李野和文樂渝,笑著跟他們倆揮手。
一個愿意分擔的妻子,是一個男人生命中最幸運的邂逅。
想想吧!一個大學畢業生才六十塊錢工資,打不了幾個小時就花光了,一般人真玩不起。
<divclass="contentadv">一般人越玩不起,就越是受到一部分人的追捧,保齡球竟然被包裝成了一種“高奢運動”,在內地爆發式的發展,最貴的時候漲到幾十元一局的價格。
這玩意兒以前就是一種迷信,只是后來被發展成了跟斯諾克,高爾夫,網球一樣的“貴族運動”。
文樂渝歪頭看了李野一眼,乖乖的放棄了掛三檔的欲望,而且還把油門收了一大半,讓紅色的桑塔納跟小烏龜一般在空曠的街道上緩緩前行。
但其實保齡球這玩意兒,剛開始就不是一項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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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過上十幾年,眾人嘗試過新鮮感之后,價錢打骨折都沒人玩了。
但這個本事,算不算家里給你的助力?普通人家的孩子,根本就不跟他們在一條起跑線上好吧?
“你們倆在那里看什么?還不過來?”